“试音结果，你过了。”李庆笑起来“另外，那首主题曲你不用唱了，制片方那边会另找人。这个就不用担心了。”

书念照方文承给的地址和时间，准时到了莱茵河畔园，是位于市中心的一个档小区。方文承已经在小区门等她了。

来，从1月20号开始录。”

方文承觉得现在的场面实在尴尬，转看向书念，表情很抱歉：“抱歉，阿鹤老师今天的情绪不太好，我先送您回去吧。”

居然不用唱歌了。

“现在时间充裕，如果练习过后，效果仍不理想，我们会考虑换人。但现在还是优先选你来演唱，这样才能跟电影完契合。”

确实听到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书念心情好了起来，起床去洗漱。大概是因为睡眠不足，她没什么胃吃东西，了一大杯之后，便重新回到房间里。

书念猝不及防：“刚、刚刚李导演跟我说不用唱歌的呀。”

谢如鹤猛地抬起。

挂了电话，书念还有怔愣。

谢如鹤也没抬，声音带着凉意：“那你现在可以让他走了。”

书念：“您好，我是书念。”

书念有莫名，但也不知怎么拒绝了。

沉默几秒。

“不应该找我。”书念认真说“我会影响度，而且到时候来的成果也不一定能用，月底就要的话，现在也只剩三个星期了。”

“…”书念怀疑他本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一到那，书念就认了方文承。

书念觉得有些难堪，勉：“没关系。”

书念的表情僵住。

“那我们现在上去吧。”

下一刻，吉他的声音停了下来。

听到这话，书念没再拒绝：“好的，我会准时过去的。”

方文承还没跟谢如鹤提过这事。没想过他会在客厅，此刻也格外张：“阿鹤老师，您之前指定的歌手，我给您带来了。”

方文承很快地说：“在阿鹤老师的家里。”

书念提醒他：“你们应该记错人了，我唱歌并不好听。”

方文承看向她，个笑容，又自我介绍了一番：“书小，我是阿鹤老师的助理，我叫方文承。”

“好的。”

然后，她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书念犹豫着接了起来：“您好，哪位？”

“…”“没提前跟我说一声。”谢如鹤拨动着琴弦，弯起，轻笑了一声“我这是垃圾场吗？什么人都往我这带？”

“…”书念以为自己听错“啊？”

谢如鹤住的楼层在十六楼。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在这一瞬，书念还以为自己在梦。她回过神，连忙：“好的，谢谢导演。”

“书小。我是阿鹤老师的助理，方文承。”方文承的声音温和“是这样的，因为这个月底之前得把歌曲成品给华景，为了保证时间足够，所以我们得从后天就开始录歌。您这边能安排时间吗？”

客厅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大多都是最基本的家。一走去，就能看到谢如鹤的影。他正坐在沙发旁边，穿着宽松的衣服，手上抱着个吉他，低着在弹奏，散漫沉默。

谢如鹤今天的情绪极差，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我什么时候指定了歌手？”

方文承带着她上去，两人一前一后的了门，站在玄关换鞋。

“另外，阿鹤老师一般录歌都用自己的录音棚，可能得麻烦您跑一趟。一会儿我会给您发一个地址。”

“确实是这样。本来我们是打算歌手另找的，但没有找到合适的。”方文承说“最后还是选了您。”

书念的眉动了动，走了过去。

是如川的陌生号码。

“是的。”

书念问：“是在哪的录音棚？”

“没关系。”方文承说“录一首歌，正常只需要一两个小时的时间。”

书念很少去别人家里，此时觉得局促，心情也有慌，总担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她着衣袖，抿着没吭声。

方文承着说：“是书——”

这觉就像是，一个不小心丢了张缺了角的钱，本以为肯定找不回来了，却在某日洗完衣服后，在洗衣机里发了了它。

那边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您好，是书念小吗？”

甚至连残缺的边角都回来了。

方文承带着书念了客厅。

方文承很耐心：“不，就是你。”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犹豫，方文承的声音带了歉意：“实在是麻烦您了，因为阿鹤老师的脚不太方便，所以他一般都把工作安排在家里。”

就是那天帮谢如鹤推椅的人，也是在控制室里学她唱歌的人。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