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清玉回过神，继续说着：“她被找着的时候，全都是被折磨过的伤，养了好久的时间…整个人瘦得像是包骨。我不知这事情念念有没有跟你说过。当时她逃来过一次，跟路过的人求救，但那两个人不敢上前…然后她又被抓回去了。”

旁边的王浩安静地听着。

…

闻言，谢如鹤回过，轻声：“是的。”

邓清玉轻声：“她一直因为自己这个病自卑的，不去朋友

良久后，书念了声。

邓清玉的眶泛了红，声音也慢慢变得哽咽：“她觉得我说的对，就会听。但我每次跟她提这个，她都是会反驳我的话…可那次她没有…”

“以前我对你的态度不好，你当时年纪也不算小，肯定也记得。”邓清玉惭愧“当时是我死心，阿姨在这里跟你声歉。”

后来书念回了学校。

“…”“这些事情，我每次想起来，但觉得不过气来。”邓清玉说“可这是她真实经历过的事情…生病也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

曾元学判了死刑。

邓清玉实在是太心疼了，忍不住又对她发了火，声音都发着颤：“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自己想想！从小到大你说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好人的，你要有防备心…你为什么从来不听我的话…”

“嗯，知。”

谢如鹤吐了气：“我知。”

书念在那个时候已经变得很安静了，经常坐在一个地方发呆，什么话也不说。像是麻木不仁，对这个世界了无生机。

“…”“念念的格随她爸，很善良，从小就是这样。我和她爸爸都有跟她说过，在外面要提防陌生人。她应该也有听去，但次次都把这些话忘掉。我每次都会跟她发脾气，是真的担心哪天她真的遇到坏人了…”

那是书念第一次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低着脑袋，沉默了好半晌，而后突然掉下泪来，呜咽着说：“对不起…是我错了…”

…

“这只是小事，你当时才多大，肯定得帮。”邓清玉叹息了声“我以前很暴躁，你当时跟念念关系好，应该也知，我她的特别严，很多事情都不让她。我跟念念她爸爸离婚，她本来是想跟着爸爸的，但我跟她说了，希望她跟着我，她也就同意了。”

但他在网上看到了。

谢如鹤放在大上的手渐渐收，艰难地说：“我也跟她说过这个事情。”

“这事儿其实我也不想提。”邓清玉知季湘宁的事情，语气缓而艰难“但念念她之前那个男朋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跟她分了手。我不想让她受到二次的伤害。”

“原因你也知吗？”

谢如鹤嗯了声：“我理解。”

她的话像是了空气中，激不起一丝波澜。

谢如鹤的结了：“她没跟我说。”

再次接到书念的电话时，邓清玉才知她生了很严重的病。她在电话的那，忍着哭腔，语气近似绝望：“妈妈，我过得好痛苦。你能不能来接我回家…”

“没有，您不用太介意。”谢如鹤垂着“当时我母亲失踪，还是您帮着我找了警察，这事情我也一直没跟您谢。”

“…”那一次，从法回来。

房内安静异常。

“那两个人事后报了警。”邓清玉扯着纸巾泪“念念因为这件事情，也留下了很大了影，尽她知他们并不是没有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