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鸽汤。”

易泠泠一怔：“…我不敢。”

闻如一了好长一段也没能消化这一大段信息。

“不周灵慧怎么样，在吴成州心里，曾经的女神也是白月光一样的存在啊。男人不都这样吗？暗恋三年之久，忘记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闻如一顿了顿：“那我挂了，专心开车。”

“那天在医院，他说要娶我，不过是为了孩。”易泠泠想到那天的事情，就忍不住苦笑“他所有的冲动情，都是为了那个跟他血脉相亲的孩，而不是我。”

启动车前，闻如一给向言叙打了一个电话，那边很快接起，开就是凉意：“怎么？想问问我鸽好不好吃？”

向言叙还在这边端着冷架，等着那来哄，结果只听见一阵忙音。

闻如一看得脸红心，把手上提的啤酒举，放在向言叙面前，从袋后面探一个小脑袋，一双漉漉的杏眨两下，和夜合在一起，蛊惑诱人。

闻如一笑，放了语气：“向向，你在哪里呀？我来找你吧。”

易泠泠正在喝粥，冷不丁地被闻如一这么一问，呛到不行，连喝了好几才缓过来。

“…”向言叙拿过遥控，把电视音量调低了些，缓缓开：“饭都吃完了，还不回来？”

“初恋谈不上，毕竟没在一起过。州弟中被所误，年少无知，当不得真的。”

“…”呵、呵。

“向向，听说喝完这些酒，我的亲戚，就会离家走了呢。”

闻如一没想到吴成州连这事儿都跟她说了，一时之间，不知是应该夸夸他，还是骂他蠢。

饭吃到一半，闻如一咽下嘴里的黄包，好整以暇地看着易泠泠：“一百啊，你喜州弟吗？”

易泠泠垂下，一脸的生无可恋：“别提了，简直是黑历史。”

闻如一觉得游戏，撑着，有小兴奋地给吴成州的脸上贴金：“其实州弟这个人真的不错，你相信我，我认定的好哥们儿，人品差不了。其实我早就想撮合你们了，只是之前看你好像很不喜他，就没敢牵红线，要是你们真的在一起，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哦对了，亲上加亲！一百，以后你就是我的亲亲弟妹了。”

只是此刻最要命的是，向言叙上浴袍的腰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被系得松松垮垮。领被薄肤覆盖的锁骨，清晰可见。随着呼一起一落，惹人发狂。

闻如一连了两声门铃还不够，直接开嗓叫人：“向向开门啊，你的小可大宝贝回来啦。”

“问什么？”

易泠泠了一张卫生纸嘴角，听见闻如一这般盛情，也不为所动，神反倒更黯淡了些：“前阵很火的那个艺人，周灵慧，是吴成州的初恋女神吧。”

开车回去的路上，闻如一路过一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她不知想到了什么，靠边停车，便利店买了两袋的啤酒，放回车上。

闻如一比预计的时间早了五分钟，她把车停在自己院里，从车里拿之前买好的啤酒，使全的力气，拿到向言叙的房门。

眉鼻，漆黑墨瞳，宽肩窄腰，都是她见惯的风景。

“开车还玩手机？”

——

闻如一没招了，左右都不是人了，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挂断了向言叙的电话。

“在家。”

“你晚上吃的什么呀？”

过了几秒，向言叙打开了门。

“你问过他吗？”

闻如一为了聊天方便，特地选了个小包间，完菜，看服务生带上门去后，她才说话：“易泠泠你以后不准再喝酒了！”

闻如一抬，看见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站在自己面前。

闻如一到为止：“你应该问一问，趁还没有非他不可。”

闻如一有被问住，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我们不一样。我和向向都是好人，可那个周灵慧，是个坏女人，所以就是州弟年少无知，好在现在已经醒悟了。”

闻如一明白她心里，也不再提，就着其他话题，跟她聊开了。

易泠泠沉默下来，扒拉着碗里的粥，再开已经是另外一个话题。

易泠泠不傻，她轻笑了一下，反问：“你和向言叙难不是年少无知的反面教材？”

直到服务生在叫他们的号，通知去就餐，才回过神来。

闻如一没有办法在这里提吴成州作保证，她思索片刻，真诚地说：“如果你真的喜，为什么不试试？现在遇见一个喜的人，多不容易呀。”

吃过饭后，闻如一把易泠泠送回了小公寓，在楼下看见她房间的灯亮起，才放心离开。

“有没有后悔，是不是喜你。”

闻如一非常上：“我在路上了，半小时就到家。”

“呵。”一记熟悉的向氏冷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