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要坐飞机也行，甚至是坐特意为我们五人准备的飞机，但铁军、白老邪和大嘴还没恢复好，我也有腰酸背痛的。

我觉得这是好事，因为这么一来，我岂不跟妲己一个房间了？谁知妲己惦记邪叔的，也要陪着去那房间。

白老邪在铁军说完后，也要来牙狗的资料，把黑白相间的拿下来，在上面了。

我心里又是一震。

我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

等人都走了，我稍微收拾下，至少把地拖了。我天生也不怕鬼啊神啊的，就没啥避讳的，躺在床上睡下了。

我发现大嘴也醒了，只是他依旧记不得昨晚发生啥了，甚至记忆还现扭曲了，跟我说，昨晚吃完自助回来，咋那么困呢，一觉睡到现在，连我和邪叔啥时候换房间的，他都不知。

我们五个都是卧，几乎把挨着的两排卧铺都包场了。

这样直到会议结束，我发现白老邪手腕上的灰都没动。

我想拦，却拦不住妲己，最后我一琢磨，我们四个全挤那屋啥？我就主动提，独自留在这房间里了。

而对那些走私犯，我觉得他们有苦，或许是被大维威之下，被迫狱的，又或者是拿了大维的好吧？我说不准，铁军也并没刻意说警方最后的态度。

他把手腕上那黑拿来下，在资料上了。

白老邪却拿着白，在有关这些“走私犯”的资料上了，我突然意识到，这些人不会再坐牢了，上要回到这多姿多彩的社会了。

等又到了晚间。我和大嘴都躺在下铺，我白天偷空也睡了一会儿，现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

在某一天晚上，我们五个，外加川警局的副局、广州省特派专员，外加几个刑警队同事，一起开了个会。

其实我觉得牙狗是这次我遇到的最可悲的人，而且也隐隐觉得，他长那副面孔，上警校后就注定被选为卧底，注定是一个游走在黑白边缘的人。

到了第二天早晨，妲己叫我一起吃早餐。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跟当地警方一起，理这案的后续事宜。

我猜他家属一直都以为牙狗就是个混，但真知他的真实份以及所的贡献后，他们会怎么想呢？或许拿着那份沉甸甸的补偿款，心也因此会碎掉吧。

我本没觉得有啥，一个多钟过后，铁军突然叹了气，从中铺一下溜到下铺来了。

我们吃完早餐，又一起去的警局。我是真没想到，铁军也归来了。

我怀疑为什么会这样，这不符合邪叔的风格。难还有别的隐情，又或者这灰就是留给他自己的？

我瞪着一双溜圆的大睛，望着上铺发呆，睡在我上面的是铁军，他也没睡，还着手机键，似乎发啥短信呢。

接下来，铁军分别说了阔少李和之前狱已经坐了五年牢的“走私犯”李没得说，立了一功。而且一提起这个名字，我就想起了他的“浮夸”白老邪在李的资料上，了红的。

不过长途火车上也无聊的，我们睡了一宿，第二天起来后，就借着瞎聊、打打牌的找事，把时间尽量打发了。

我听完看了看妲己和白老邪。其实我有过当场提醒大嘴的想法，告诉他，他说的都是错的，但潜意识又告诉我，这么不妥当。

他是被专车从广州送过来的，神虽然不差，却也有大病初愈的架势。我不由得暗中叹气，我们这次为了破走私案，真可谓整伤亡惨重。

这次会议主要是对走私案的结案一个陈述。我倒没啥，却发现白老邪右手腕上了五个，这五个，颜各异，有白、红、灰、黑和黑白相间的。

这次会议由铁军主持，他先说了大维。大维是这个走私团伙的首脑，也是一切走私案的主谋，他现在已经死了，也就没有判死刑的说法了，但警方会极力清查并追查他的资产，而且剥夺他政治权利终。

我真猜不透了。随后，我们一起吃了一顿散伙饭，因为午夜我们要坐火车，赶回黑省。

我们对这个结果都没异议，而且这也是提前就定下来的。白老邪却突然有个小举动，让铁军把有关大维的资料递给他。

我知邪叔的手段，这次也特别留意，这些会用在哪里。

铁军的意思，为了保险起见，别坐飞机了，就坐着T字的火车，噶悠回去吧。

我心里一震。随后铁军又提到牙狗。警方的意思，给牙狗恢复份，并对其家属一定的补偿。

我被他得吓了一，我看着他，他这时也看着我，说了句“神下，下站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