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和陶立伟说好我中午回我妈那里去的,可后来阴着的天下起了绵绵细雨。我不象我的很多同类那样喜欢这种雨,绵绵的太矫情,我喜欢暴风骤雨、雷阵雨,爽,痛快。我和陶立伟干那事的时候就喜欢暴风骤雨式的,没有任何引子和铺垫,男人和女人间惯用的挑逗动作在我们这里纯属造作和多余。这些绵绵的家伙就象一个被男人抛弃的女人洒出的那些无济于事的干瘪泪水,没有一点生机和活力,让我的心情低沉了好几分,交完班我就径直朝我和陶立伟的家走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还是我和陶立伟的新家,虽然我们已经同居两年多了,毕竟我们二十多天前才被政府同意这种关系合法化,所以我此时还是以一个蜜月中的女人的心态一步步数着楼梯走向四楼那个还贴着一个大大的红“喜”字的门。其实我早已习惯和陶立伟在一起的日子了,我习惯了把家里收拾的一尘不染,我习惯了把家里布置的浪漫而温馨,我习惯了把他打扮的整整齐齐,望着他出门,然后听着他下楼的脚步声直到消失,我习惯了做好晚饭然后聆听他上楼的脚步声,我习惯了他均匀的呼吸声和轻轻的打鼾声,我习惯了他那种心满意足的喘息声,我习惯了他软软的富有弹性的嘴唇…我以为,我们的日子不会有什么大的变化了,我一直想要的就是这样一种平淡而真实的生活。虽然陶立伟现在没有什么大的作为,但现在这种生活正在我的掌握之中,陶立伟在我的掌握之中,这就够了。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要去涉及一场风花雪夜的风流韵事,直到我用手中的钥匙,打开了这扇背着一个大红“喜”字的门——当我发现陶立伟的皮鞋旁边多了一双似曾相识的白色阿迪米斯凉拖的时候,我有些意外;当我发现沙发上放着一个似曾相识的白色“DIOR”手提包而不见有人的时候,我有些纳闷;当我发现从厅到卧室的地上到处乱扔着陶立伟的衣服和似曾相识的女人的衣服的时候,我有些吃惊;当我发现那刺眼的红色丝质带镂空白色花纹的女人的三点状裤头和乳罩的时候,我有些糊涂;当我发现在我和陶立伟睡过七百多天的床上居然缠着两个赤裸裸的男女身体的时候,我有些崩溃;当我确认那个男人就是陶立伟那个女人就是我的姐姐的时候,我疯了…我扑向他们,却只抓住了一盒我和陶立伟一直使用的“妻之友”避孕药。原来听说有这种事的时候,我还大方的对陶立伟开玩笑说,我可以给你自由,你可以不只我一个女人,多少不限,但不要让我在我和你做爱的床上发现,这是我给你的底线。其实在我心里,我希望这仅仅是一个玩笑,我当时也以为这仅仅是一个玩笑。可没想到,玩笑一旦被人当了真,却连起码的一点底线都没有了?!
牐犖什么?为什么?在我的歇嘶底里中,我的心对我说,是上帝的终归要归于上帝,是恺撒的终归要归于恺撒,不是你的,终归不会归于你。
牐犖一故窍氩幻靼祝这世道有点乱伦了,我与陶立伟是相爱的呀,怎么突然间就冒出了另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偏偏不是别人而是我的亲姐姐?
牎。3、金海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