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阿耀特意拜托我来跟住阿叔，我当然要尽心，阿叔这边请。”雷英东披着黑胶雨衣，领着宋忠了船舱，货船缓缓开动，朝着香港驶去。

宋忠咂咂嘴，似乎对刚刚半推半就屈服在自己下的常月娥颇为回味：“尤其里面那个寡妇，功夫很好，难怪苏文那个老家伙娶了她，她可以挂牌嘅。”

雷英东帮宋忠打开一罐啤酒，言又止，最后开只是淡淡说：“阿叔，四个小时就能到码。”

远一艘小货凑了过来，宋忠收拾整理了一下衣服，在货手的帮助下上了货船，扭对客上穿着破碎衣服，发凌，脸红，挣扎冲客舱望过来的常月娥笑笑说：“阿嫂，以后山长远，不必再见。”

“让接我的船过来，我回香港，你们这一路去大，慢慢玩。”宋忠从袋里取香烟燃，舒的说：“我得把房产地契，存款之类的变现，回去告诉你们先生，让我知他如果怜香惜玉…”

“祸不及妻儿这鬼话呢，是那些恨意不够烈的人讲来的，你如果真的恨一个人恨到发狂，不要说妻儿老小，祖坟都会刨掉。”宋忠微笑着对雷英东说：“何况苏文当年跟在日本人背后为虎作伥，开安所，良为娼，欺男霸女，走私贩毒赚来的钱，这些女人没有少一分，既然享受过大富大贵，那么受的报应也不能少一分，而且我答应过苏文那些人，要让他们在九泉之下看着自己妻女，帮他们鲜艳的绿帽，人，说话一定要算话。”

“陈先生，你知啦，我们老板从来不会怜香惜玉，只会辣手摧，了我们老板的手，想死都难。”那名目说着话，举起手枪，朝天鸣了三枪。

“陈先生，多谢多谢。”十几名惯这上活计的手眉开笑，一名目凑过来对宋忠说：“陈老板，是不是现在…”

前后不过三十几秒。

“孙先生，猛虎不丧家犬，暴雨不打落难人，你要钱，存款已经到你账上，我们上这些金银细你也可以全拿去，都是江湖人，你如果与廷爷有仇，祸不及妻儿，放我们这些人一条生路。”常月娥也算是在江湖上打过的女人，此时此刻，比旁边几个吓到慌手慌脚，哑无言的男人反而更镇定，朝宋忠开求。

宋忠此时脸上满是得意和贪婪，把手枪扔给旁边的一名手下，自己走到常月娥边，伸手托起常月娥的下，笑：“阿嫂，我这个人呢，最钟意寡妇，尤其你是江湖大佬廷爷的女人，老实讲，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尝尝味，放心，你把我服侍好，我没有妻儿，以后在大和你双宿双飞也不是不可以。”

半个小时后，宋忠才志满意得的提着从客舱内走来，此时甲板上，随常月娥登船的男人已经全被下海送去游，还立在甲板上瑟瑟发抖的只剩下女人，宋忠扫了一，朝旁边的手们说：

“我？良心早就喂了狗，准备收山养老的一个下九江湖人。”宋忠喝了一啤酒，笑眯眯的对雷英东说，然后把啤酒还给雷英东，自己敲着后背朝船舱的床板走去：“年纪大了，这年轻时最中意的寡妇，如今都快吃不消，回香港要补补。”

说完，扭对亲自来接他的雷疍仔说：“辛苦你，开船，返香港。”

“这些女人是你们的了，记得替她们在大选个够僻静的矿山，十几个女人，够抵这次的船费了吧，老规矩，房产地契我拿走，金银细留下便宜你们，这些女人的老或者丈夫，良为娼，她们也没少为虎作伥，我也算是替天行。”

雷英东犹豫一下：“祸不及妻儿，那些女人也是…”

说着话，宋忠抱着常月娥朝客的舱房内走去，在甲板上上束手待死的众人和看他们的手，都能听到客舱内衣服被撕裂与女人忍而发的闷哼息声…

手称呼这个人陈先生，苏文老婆称呼他孙先生，自己知他姓宋，这个人到底有多少个份？多少张面孔？说的话，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孙先生，谋人财产，人妻女这事…你…你倒是…”常月娥青白着一张脸，想要再说场面话，宋忠已经探手把对方横抱起来：“哎，话不能这么讲，廷爷与房当年过多少这事？我也只是效仿廷爷而已，阿嫂，咱们去床上说话好啦？”

雷英东呆呆的看着宋忠半响，才开问：“阿叔，你到底什么人？”

握着手枪的几名手冲上去，抓起苏文不过十四岁的小儿，凶神恶煞一样把对方攒蹄捆起，嘴上又补了一块膏药堵死，熟练的上麻袋，去石，扎袋，咚的一声，扔下了。

“有话对我讲？”宋忠接过啤酒没有喝，而是对雷英东笑着问。

雷英东手里端着啤酒，望着宋忠的背影，心中有些发寒。

，阿嫂你们不用张，各个都的上，下一个！”

说着话，手也放肆起来，慢慢解开了常月娥旗袍领的扣袢，前一片白皙与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