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上去嬉笑脸的问：“这位大，我看你面相好的。我想跟你打听个事儿啊！”那女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霍的穿，看着她破衣烂衫布鞋上都是泥。十分嫌弃：“你要问啥呀？”

霍愤然，凭着自己的想象下了决定：“你看着吧，肯定整事儿来。我弟这么多年多不容易啊，当兵多累呀。好容易娶个媳妇儿，还在外狼。搞破鞋烂，我弟能知么？”

“不能，你爸不在跟前看着呢么！”钱明吓得脸都白了，有同情这个小舅。

旁边的人凉凉的说：“哎呀，你知个啥呀。人家不是卖小鱼嘛，自己家里的，不得上心啊！”寇溪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冷冷的盯着那个说风凉话的人：“王主任都不我，你说那话是啥意思？嫉妒我挣的比你多啊？”

“谁挣钱都不容易，态度好一下次还过来，卖的更多一。”那人嗤笑：“卖多了，还能分给你钱啊。真是给你闲的！”

寇溪将人送到门，看着那人骑着车走了老远还回跟她打招呼。这一幕被霍看在里，心底的那份怀疑更了。

寇溪就多嘴打听了一下那客人的情况，得知他是林场巡林的。周围没有卖东西的地方，难得来一次每一次就要买很多东西。

那人见惯了资、供销社售货员哄哄不搭理人的态度。冷不丁的看见寇溪这，心情好的不得了。

讥笑：“王主任人家啥没见过呀？哼，人家稀罕年轻的小媳妇。跟他钻一回被窝，自己家的咸菜疙瘩都能让你在资卖。”

说着端着自己的饭盒摔摔打打的往外走。霍在外就听见这两个人吵架的动静，看见有个岁数不小的妇女端着铝饭盒走来。

来了一个大客，寇溪极力推荐自己的小鱼。态度谦和，笑容满面，比其他售货员服务都要周到。

“哦，我们家想给闺女整个工作。听说你们资缺人，也不知王主任那人稀罕啥，我好送礼啊！”那妇女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么愚蠢的人，想要托人送礼不偷着来，满世界大张旗鼓的吆喝。

第二天霍到了红旗镇，直接跑到资找寇溪。正好看见寇溪与顾客说话，那顾客家里离红旗镇很远。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骑自行车来一次，买皂、洗衣粉、火柴、油盐酱醋、豆腐之类的东西。见到寇溪推荐小鱼，就多买了几包。

那人闻言大怒，瞪着寇溪吼：“我嫉妒你，还我嫉妒你，唉呀妈呀，你脸咋那么大呢。”

说完冲着资的大门，狠狠地啐了一：“呸，小侉！”

霍坐不住了：“不行，明天我就回趟娘家。我得好好跟寇溪说说。过日可不是她想啥就啥，让她上班就够宽松得了。别给脸不要脸，她要是跟个，我就让我弟休了她！”

旁边卖货的人卖的不如寇溪好，见到寇溪这样‘谄媚’的对待客人。嘲笑着说：“人家买东西都是低三下四求咱们，怎么就你死乞白赖的贴他们。”

“怎么不能！”霍现在满脑都是龌。龊的画面。“那找个苞米地就能轱辘在一起，我爸能跟后面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