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灾异为由。胡扯几句天人应也就罢了，但若研究到了能公然与钦天监监正互相辩驳学术的地步，那么下场就两，要么被天视为另类猜疑，要么被打发到钦天监去当真正的星象官

换句话说，康永韶是政客里最的天象专家，还是天象专家里最的政客。这样的错位优势，在今天这个场合里十分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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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监正这几句话，无异于一掌把很多科官都打了，站到了那些标榜德的清们对立面上，但他豁去不在乎了。至少暂时堵住了项大御史的嘴，叫项大御史有无话可说。

万安登时大怒，这也行？方应确实可以不用发言，但是有项成贤这样的狐朋狗友在，完全可以充当方应的传声筒！方应有什么话，从项成贤嘴里说来，也能收到效果，而方应没有任何违规的地方！

然而康大人数日之前，却有连街柳巷之举，此乃在下亲目睹。不知上天能否受到康大人的诚心？又不知康大人所言又有几分可信？”

支持太一方大臣纷纷颌首称赞，这倒也不失为一个突破，听说那天首辅万安也在场。至于项大御史为什么会亲目睹，被有意无意的忽略了

但很可惜，方应虽然面了，却仍没资格嘴发言。就算大家不计较方应谮越，无视方应的小吏份，可是方应又已经被万首辅着承诺不发言，人总不能无耻到公然言而无信。

其实朝廷里不是没有比康监正专业素质更的，钦天监里有很多老人学术平也很，但没资格到这里来参加议事。

别人注视着项成贤，见项大御史东张西望，便也顺着项成贤的目光望去。正一方不禁唉声叹气，如果有方应，何至于如此受挫。

一片沉默中，某掌御史项成贤来了“康大人的理，在下不大明白，但在下只关心康大人说的准不准。尝闻古人占卜，必有沐浴更衣斋戒之举，以示敬诚。

项成贤忍住了抓耳挠腮的冲动，扭向角落里望去。在那里，东厂书吏方应立在案几后面，低奋笔疾书，一字一句的如实记录着廷议发言。

康监正脸上几分讥讽神“听说某些科清，每当辩论理辩不过时候，尤其喜好从德上围攻，用德行来彻底否定他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方应写完一段落，停住笔抬起，迎上了一各有意的目光。然后他微微一笑，对项成贤招了招手，项大御史便会意的走到方应边，此后又见方应对项成贤低声耳语。

再看项成贤频频，忽而大喜过望，忽而若有所悟众人突然意识到，这就是面授机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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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韶是钦天监官员，研究天象星理是理所应当的工作。而其他大臣私下里研究这些，就有图谋不轨的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