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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2/2)

杨白劳给她气坏了:“闺女,人家是人家,咱是咱。爹的骨都快打鼓了,还怕啥?这可都是为你好呀!你要是下不了这度火,爹替你用手来好了。”

经年累月的庄稼活令他指上长了不少又厚又糙的老茧,揩在幼上不免会产生烈的刺激,只一会儿光景,喜儿便气如麻,仰躺倒在炕上,双张得开开的,把整个一览无遗地展在父亲前,两手再也没空去照料爹爹的了。

喜儿轻轻偎在白劳的膛上:“爹,女儿来倒没有所谓,俺只是想以此来报答爹的养育之恩罢了。

可是女儿对下的举动却让他目瞪呆,竟像似被人般的怔在那里,睁睁望着闺女将他推倒在炕上。接着一个翻扶着就要骑上来。

“不…闺女你听我说,”杨白劳这时才懂作反应,赶忙煞止了喜儿坐下的趋势:“爹不能跟你这么呀!

“唉!爹老了,真的不用了,闺女,还是让爹用手替你抠来吧…”白劳摇了摇,叹了气,低撑开喜儿嗷嗷待哺的,一手手指暗中运劲压,一手手指,轻轻地起来,喜儿哪曾受过这般折腾,她银牙咬、双拳力握,舒得连都绷直了。

但咱俩是父女,和爹啊!这丑事要是扬了外,你这辈也别想再嫁去了。”喜儿对爹的苦婆心却听不脑:“咱村的袁寡妇不是也跟她儿吗?这谁不知哇!”

我已收了大他家的聘礼,你就是他的人了,要是爹糟塌了你这副,过门后让大发现你已不是闺女,俺怎么向他家待啊?再说…”

杨白劳在自己大上狠一把,证明并不是在梦,这才慢慢将手掌移到女儿上,他先把手指夹在里柔柔动,待指上沾上了不少后才轻轻撑开两片,专注地在工夫。

就让我用这副来报答你吧!”杨白劳其实也是罢不能,好不容易才朽木逢,要不是顾虑到若糟塌了闺女的难以向亲家待,刚才早已上了,现在既无后顾之忧,兼且积压了十多年的火一旦燃起,就再也难以扑灭。

而是握住自己一对房使劲地起来,杨白劳被女儿的行径吓了一,但也没容多想,只以为是自己的手艺令初尝滋味的少女难以自持而已。

位,彼此不敢再一步,因为大家心里都十分清楚,若再跨越雷池半步,一场父女的序幕将会无可避免地拉开。

她到了此时再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与矜持,打断了爹的话,坦白地说:“爹,女儿不瞒你,大他…已和我睡过了…”杨白劳闻言张大了嘴,半晌也说不话来,想不到自己中天真烂漫的乖女儿,却早已是个小妇人了。

片刻间,两一老一幼的便赤地坦呈在烘烘的炕上,一棕一白两副肤截然不同的躯搂抱着在炕上去。

女儿知爹这十多年来为了将我哺育成人而饱受折磨,怕女儿遭受冷待而不敢再娶后娘,有时夜里见你在炕上辗转反侧、唉声叹气,女儿心里真替你难过。既然俺这个是你生养的,而且已不再是黄闺女了。

虽然如此,但和大和与父亲却是压儿两回事,他劝导着被火冲昏了脑的女儿:“唉,喜儿,你迟早都要过你婆家当媳妇,就算和大睡过俺也没啥话好说。

屋外的风雪尚未停下,屋内的光却已提早来到,喜儿首先忍耐不住,她解掉爹爹的腰带,褪下满是补丁的,将那布满皱纹的握在手里轻轻捋动,然后又把自己的脱掉,牵着爹爹的手领到两之间,压在她那洁白光阜上面。

喜儿已让她爹搞得火焚罢不能,要是没和大过还好,一旦尝过男难忘的滋味,除了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东西可把火扑灭的了。

两人搂着了一会儿,变成白劳压在喜儿上,喜儿知爹爹那急待发很快就会自己内,于是挪了挪,将双张开对正爹爹的下腹,准备迎接的到来,可是等了一会仍不见动静。

如果将喜儿比作是一朵蓓初开的白玉兰,那白劳便像一饱历沧桑的老松柴,他长年经受日晒雨淋,肤黝黑糙,裂开了一的手掌就像块麻布一样拭着喜儿那白玉般不溜手的肌肤,将火情透过肤不断地女儿的

心想是爹爹还有所顾虑而不敢贸然行动,只好主动伸手去他下作引领,谁知不摸还好,一摸竟吃了一惊,不知到底是真的年老衰还是受到背德的自责,白劳刚才还现在竟已了下来。

他搂着赤着下正伏在自己前的喜儿叹了气:“唉,都是爹不好,不该…”边说着,边将女儿上的棉袄脱下来。

可是尝试过滋味的已不再能满足于手足之,非得有一实实在在的东西把它填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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