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沉了半晌，脑海里浮现过一张张女人的脸庞，轻轻摇“当然不一样，虽然有些不公平，但人的情总是难以到一碗端平的，而且这又不是什么可以控制的化学质，就像是一复杂到无法辨识的有机一样，总会有差别。”

略一思索后，许薇幽幽叹了气，有些酸溜溜又有些好笑地：“这么想她，嘛不去找她？”

“瑶瑶的电话吗？什么事了？”

林飞也不隐瞒，把香江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现在这么更半夜的，在实验室也罢了，跑到雅柔的房间里来发呆，你真觉得只是巧合地跑到这里冷风吗？

研研就不同，她就像能陪我一起在草原上驰骋的野，想疯的时候疯，想停下来驻足观赏景的时候也能温顺安宁，可能这就是红颜知己…”

你的心本不，其实你本舍不得她走，你只是在不断地麻痹自己的心，故意让它分不清东西南北，林飞…醒一醒吧”许薇温声劝。

“又不用睡觉，而且晚上映雪发给我一个文件，一大堆关于‘啵哟’下几个季度的规划，我跟她讨论又分析的，一整理就到这个了”许薇倚着栏杆，呼了气“听到你在这里讲电话，就来看看”

“卢斌抓到了？那要不要告诉研研，她应该很想把卢斌杀了”许薇。

林飞一怔，抬看着她“这…什么意思”

林飞低，中闪过复杂的思绪，喟然：“薇薇，我是不是太贪心了…这也放不下，那也放不下，这边觉得对不起，那边觉得有亏欠…可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们任何一个，但又好像怎么都是错的”

“别自欺欺人了，这些天，就我所听见的，你至少五六次喊我的时候习惯喊成了雅柔，大伯提一提雅柔，你就跟着神，脑都飞去不知那儿了。

大晚上的，林飞也不知怎的，就想来这里站站，风，想些杂七杂八的心事，好巧不巧，就接到林瑶给他打电话。

林飞细细思考后，坦然：“你就像是我从小认识，跟一样可以聊天谈心，彼此关怀的家人，虽然不会得多轰轰烈烈，但就像涓涓不息的泉，不停地淌过…

“为什么一定要分个对与错呢”许薇忽然问。

许薇倩然地笑着“就是这样，你再想想，映雪，雅柔，盈盈她们，又是怎样的？”

“那你喜我，和喜映雪，喜欣研她们，是一样的喜吗？”许薇又笑问。

果然，卢斌这家伙贼心不死，不过他比起自己即将可能面对的敌人，真不算事，林飞并不打算多什么心思在他上。

放下手机，林飞望着茫茫的月，再度沉默下来。

许薇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女人走过卧室，来到台上，关心地问。

林飞洒然一笑“都这时候了，怎么还问这话，我当然喜你，我当然你，不然难我为你生的气，发的火，都是假的么？”

林飞回，笑了笑“怎么不休息？”

林飞摇“算了，安全肯定很想拿他们两个雌雄大盗去实验，我们也不能让他们力，却不给甜，这次就让他们理吧”

许薇觉得也有理，便不再多提这件事，正要说说苏映雪的一些奇思妙想，觉得很有意思的，分享给林飞，却见男人突然像是神魂窍，正看着卧室的方向发呆。

“比如呢？”许薇上前抓着林飞的一只手，眸闪闪发亮，映着唯的月，好奇地：“你觉得对我和对研研有什么分别？”

“你喜我吗？”许薇脸泛红地问。

林飞愣了愣，勉一笑“也还好，就是脑里有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