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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江山谁主(152)
有泪泛起來,只要他还是元承灏,我怎么会不关心他?当初,他为了报复,将姐姐调去关雎gongzuo皇后的婢女,他也明明知dao皇后折磨她,却依旧选择那样zuo。即便是那个时候,我心里虽然恨着,怨着,却依然会关心他。又何况,是现如今?
一切,都只要他还是元承灏。
男子的俯过shen來,轻轻一吻落在我的额际。
我只觉得心tou一惊,有些本能地挪了shen子。他的眸中一痛,却只推着我dao:“睡一会儿,朕在这里陪着你。”
由着他推我躺下,听他又dao:“朕听闻你宣了太医。”
我的事,他打听得好清楚,原來隋太医來过我gong里的事,他也知dao。不敢再想,只听话地闭上了yan睛。他只坐着,并沒有起shen。
我其实是睡不着的,那些话,我不能问。
问了,也问不chu个所以然了。
我想,我是害怕问。
璿儿的事,姐姐的事,将永远是我心tou的伤。
除非,璿儿回來。除非,让姐姐chugong。
微微握jin了双拳,转过shen,背对着他。
良久良久,他真的沒有挪动一下。直到,外tou有人敲门。
接着,传來常公公的声音:“皇上,允禧gong的gong女來传话,说是贵嫔娘娘扭伤了脚。”
他只开口:“那不宣了太医去瞧,來朕这里作何?”
“回皇上,太医已经宣了。那gong女说,昨儿皇上说想吃的点心,贵嫔娘娘今日亲自zuo了要给皇上送去的,因着下雨路上打hua,才跌了一跤。”
说得这么清楚,无非是想他去看她的。
他略迟疑了下,大掌伸过來,帮我轻轻掖好了被角,才起shenchu去。
听得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我才转过shen來。寝gong里,已经空dangdang,他离开了,连着他shen上的味dao一并抹去。
郑贵嫔是什么时候跟他走近的,我几乎有些想不起來,只能肯定是从渝州回來之后。郑贵嫔,很会抓住机会,还因此,扳倒了棠德仪。
gong人们以为我睡着,谁都不敢进门來打扰。
只在晚上的时候,用了晚膳,他却又來了。
“臣妾还以为皇上会留在允禧gong里的。”
他似是高兴:“看來还是等着朕來。”说着,上前來,坐在我的shen边“睡得可好?”
迟疑了下,还是点tou。
他又dao:“朕今日,在馨禾gong陪你。”
沒有拒绝的理由,替他宽衣的时候,隔着亵衣,里面的伤口还是可以一览无余。新伤加旧伤,这一次,我却觉得不是怵目惊心,却有另一zhonggan觉。
像是,安心。
是的,是安心。
因为觉得熟悉。
指腹,掠过他的伤口,听他皱眉问:“怎么了?”
摇着tou:“皇上的伤还疼么?”
“不疼了,都和你说沒事了。”他握住我的手贴在自己的xiong膛,轻声说着。
自渝州回來之后,他都独自在乾元gong就寝,从沒有传召过谁侍寝。想來,是伤一直沒有大好,他只是习惯了不说chu來。
二人都躺下去,他侧脸看着我,倒是什么都沒有说,只伸手将我揽过去。
“郑贵嫔怎么样?”我到底开口问了他。
“沒什么事,扭伤了脚,太医说好好休养几日就好了。”
“嗯。”“睡吧。”他附过shen來,亲吻着我的yan睛,继而,圈jin了我的shen子。
…
早上醒來的时候,shen侧之人已经不在。
从郁宁gong回來,倒是不想叶蔓贞也來了馨禾gong。
请她坐了,问着她:“三小姐來本gong这里有什么事?”
她真是直言不讳:“听闻昨夜皇上才留宿娘娘这里。”
我冷笑着:“三小姐guan得也太宽了吧,连皇上留宿哪里都要guan不成?”她不过一个待嫁的王妃而已,有什么资格过问gong里的事情?
她却摇tou:“娘娘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最近郑贵嫔倒是长长过乾元gong去,昨儿皇上还特意过允禧gong去探望扭伤了脚的她。我只是觉得奇怪…”
“你奇怪什么?”
“奇怪郑贵嫔究竟哪里xi引了皇上。”
直直地看着她:“她哪里xi引了皇上和你有关么?本gong可记得,你在皇上面前说过,你不会和皇贵妃争,怎么,却要和郑贵嫔去争么?”
叶蔓贞终是怔住了,半晌,才开口:“原來娘娘都知dao。蔓贞,自然不会争。只是觉得娘娘太淡定了,当日在乾元gong对着我,可不是这样的。”
“那怎么一样,三小姐是客,而郑贵嫔却是后妃。”
客始终不如妃的,哪怕,你是再高贵的客人。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