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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中眺望彼岸(2/3)

我对人类文明的发展程总是心怀警惕。文明有时候是个隐形杀手。当我们结束了茹饮血的时代而战战兢兢地与文明接近时,人适应大自然的能力也在不同程度地下降。战争是和平的敌人,但谁能否认在战争的硝烟中诞生了无数动人的故事,而在和平生活中人们却麻木不仁?更可怕的还是德。我们所接受的德观基本是以伪君的面目现的,它无视人内心最为自由而人的情,而衣冠楚楚的人类却视其为德。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情故事多么畸形,可它居然被演绎成情的典范。而最近轰动一时的《廊桥遗梦》,其实也无非是对传统德观的一次最积极的维护。德阻碍了情合,人解决不了这个矛盾,于是就诗情画意地让他们死后的骨灰相会在清风漾的罗斯曼桥下,这有多么残酷。我们不应该为这个令人肝碎的情故事而泪,而应该为人类情的尴尬境痛哭。对人而言,以德来压抑幸福和情,这世界还有什么值得令人动情的事而让人赖以生存呢?每当我想起这些,内心便有一的恐惧和绝望之。任何独辟蹊径的生活方式便也就屡屡遭到世人的责难和白,所以幸福的获得是辛酸的。我非常崇敬卓别林,因为他最为刻地理解了幸福,那就是有代价的幸福。所以他的喜剧作品让人笑过之后充满凄楚,从某意义上说,他的作品也就是悲剧作品。我记得他曾经复述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侍者端着盘地走餐厅,突然被一只香蕉倒了,于是狼狈地倒在地上,众人见状便大笑起来。卓别林认为跌倒并不引人发笑,引人发笑的是一个人在瞬间由快乐而突然坠了忧伤。他的这理解使我觉得卓别林是一个参透了人世间酸甜苦辣的艺术大师。被辛酸浸着的幸福,一定像撒满晨的蓓一样让人心动。我不知自己的一生能否获得这样的幸福,因为它到来的过程充满桎梏,实在像船行在浅滩中一样艰难。

文化艺术是靠想象力的支撑才得以发展的。想象诞生了数不清的神话和传说,使我们觉得在嘈杂的生存空间里有隐隐的光带在闪闪烁烁而令人倍觉温。然而现在,神话和传说却难以诞生了,那些自诩为神话的东西让人嗅到的却是一浊重的膏药味。我怀疑人类的想象力正在逐渐萎缩。同一模式的房屋、冷漠的生存空间、机械单调的生活内容,大约都是使想象力蜕化的客观因素。房屋越建越稠密,青路在地球上像一群毒蛇一样四游走,使许多林地的绿永远窒息于它们下。我们喝着经过漂白粉消毒的自来,吃着经过化化而长成的饱满却无味的稻米,门乘坐恶臭尾气的公共汽车。我们整天无打采,茫然无从。这时刻,想象力注定是杳如黄鹤,一去不回。科技的发展在使生活中的一切都变得极为方便和舒适的同时,也在静悄悄地扼杀了人的激情。如果激情消逝了,人也就不会再有幻想和回忆,也许在新世纪的生活中,我们的周围会越来越缺乏尘土的气息,我们仿佛僵尸一样被泡在福尔林中,再没有如烟往事可以拾取,那该多么可悲。

我们站在动园里看到被关在铁笼中的老虎时总是充满同情。因为它威风扫地,懒洋洋如胖的家猫。可我们却并不知,我们自境同它一样,只不过我们的笼大而无形的。我们的激情也如同老虎的威风一样正成为昨夜长风。二十一世纪能真正给予我们一些什么?更更新的科学技术?如秋一般波澜不兴的和平?只有教堂而没有监狱的空间?再没有了毒和卖的人,人人都成为了彬彬有礼、有教养的文明人?倘若人类果真发展到这境界,世界还称其为世界吗?我怀疑那时候人恐怕连自杀的勇气都丧失殆尽了。

三岛由纪夫等等,他们脆把自己的命也问去了。然而正是这些人,使我觉得这世界还能让人活下去。

我太喜有个的生命了,因为他们周散发着神光辉。所以我对克隆羊的诞生恶痛绝,因为它的现是对共生命的认同而却对个生命充满了蔑视和讽刺。可以同一模式复制的生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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