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会碰到无能的客人，每次她都会告诉客人你不是不行，你是好男人，所以你不习惯面对一个“”你太张了，可是我喜你，你是好人。其实小上海最见不得男人无能，她会伤心，有时会哭，她觉得这是一件应该难过的事情，所以她会尽全力帮助那个无能的客人，如果实在不行，她只会收一半的价钱，不过大多数客人会给她个整数。

在电梯里转到午夜，小上海会开始去敲门，敲那些被她遗漏的客人的门，这样很危险，如果有客人投诉，她会有麻烦。尽她的老公把酒店里里外外都打好了，但还是有一些人是不受贿的，这个她懂。如果她被投诉了，老公会不兴的，也许会打她，或者几天不和她说话，更不可能和她睡觉了。而她开始上这个男人的，就是从她第一次完生意回房被他抱住的那一刻开始的，她需要这被安的觉。她每天到激动的就是这一刻的这个觉。

她为这一刻发疯。

激光治疗没什么觉，轻松的，就是价钱不便宜。几次以后小上海就又开始生意了。

喜在这个时间找客人，她长久地站在电梯的一角，在每个楼层停留，当电梯打开她会问坐在服务台的楼层服务员“有么？”服务员给她各暗示，有时她会来，有时不会。她同时也在向电梯里的男人挑明“我是卖的”

但她还是必须得去敲门，因为电梯开始空了，就是有客人，也都是从外面带着女孩回来的，要不就是醉鬼，小上海从不醉鬼生意，因为那太费时间，而夜晚的时间就是钱。有了很多钱老公就会对她好。老公赌，小上海的钱都给老公赌输了，也有赢的时候，赢来的也都赌输了，有时候小上海得着棉球去生意。但她想老公会和她结婚，否则怎么叫“老公”

每个男人在她上有不同的好，她善于在和不同的男人过程中学习。每次男人表扬她的功夫好，她都会特别幸福。房在无尽地徘徊，小上海的叫声听上去总是那么快活，不像有的女人，那叫声听上去好像很痛苦。小上海的叫声是完的。她是真的在享受还是麻木的，这没人知，她没有说来过，因为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她知男人喜她叫，她希望能快结束，这样她就可以去洗澡，洗完澡拿钱，拿完钱拿可乐，或者喜力，然后再回到电梯里。

几次以后就又开始血。有一次血不止。送去医院，住了几天医院，来后又，只是一就痛，她的技术

有的男人不看她，有的男人看着她，不着她还是不看她，不是什么样的目光，小上海都是熟悉的。还有的男人直接上来模小上海，每一个摸她的男人都会那目光。在电梯里看小上海的男人，他们的目光都是闪烁的。小上海这时总会笑，男人喜她靠着电梯的样。

那医生是个老人，每天都有很多女孩排队找他看病。他是妇科名医，对病人细声细气的，每次看完一个病人，他就用一块看上去又老又的小皂洗手，他的手很小，没什么，手上的肤是褐的，一青一动一动的。他说小上海需要很长时间的激光治疗。小上海开始每隔两天去一次医院，有一次白粉妹陪她一起去，白粉妹说她冷淡，所以她在外面等。小上海觉得白粉妹是那她不可能搞懂的女孩，冷淡和妇科病区有什么关联？再说她年纪轻轻怎么冷淡呢？再说冷淡到底是什么意思？再说毒有什么好？像是每天在烧人民币玩。但白粉妹是她在这里认识的唯一的一个不是“”的女孩。所以她喜她。完激光，她们在太底下散步。她们不习惯白天的光线，小上海走着走着开始笑，白粉妹看着她，她说你看你看这个人我过，那个人我也过，真的，真的，我不要来了，我不要来了。

一年以后，小上海得了严重的颈糜烂，一就血，到医院去看，医生说要电疗。

她的里有着天真的望，她用她的黑睛盯着男人的脸，她会问“要不要生意？”

她从不说脏话，但她不拒绝男人对她说脏话，或者也许是她习惯了。她像一个只知的笼女孩，但她看上去雪白净，这些为她带来了好生意。有时她会依据她的判断一直跟着客人来到房间，她用各方法说服那些男人，她开始搞他们，她的动作直接而温存。她知她不能在房间里待很久，只要超过川分钟，即便是她没到生意，她也得给楼层服务员小费，他们是她的合作者，他们为她介绍生意，他们为她“站岗”如果他们怀疑她不忠诚，她将没法在这个酒店讨生活。

和“我的女人”呢？她想老公是个有良心的人，有一次别人送他老公一个女人，老公想同时带两个女人，但小上海在洗手间自杀了一次他就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