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满了，被太多的问题困扰，让我忍不住再次提起在谭青柠意识海里看到的事。

我急急追了上去，在我经过满地尸骨时，突然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仔细一听，这声响是从尸骨中发来的。

她顿了一下，还是告诉我，凝天诀之所以会那么难修炼，是因为这是至的功法，修炼者不男女，都要充足的怨之气，有了怨之气作为调和，要修炼凝天诀就从困难重重、变成轻而易举。

“啊？无止境？你的意思是说，我自现在起，要修炼凝天诀，费的时间比舅公更短？更厉害？”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了。

“如果你不想害死你、害我魂湮灭你就尽问！凌彦，我告诉你，一个人在不够大之前，胡猜测有时会害死边的人！”谭青柠用手指、指着我，几乎是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吼这番话的。

我怔住了，谭青柠在我印象里从来都是晴不定，可也从没见过她这么失控、激动过。

后来虽然知青和门有这个丢弃尸的地方，因为不想再卷是非中、想安静的度日，才没有来。

我知这会掀开她的伤疤，也许她心里会很痛，我不忍心伤害她。

她的睛也在刚才那一瞬间变得充血般通红，狠瞪了我一就跑开了。

我脸上火辣辣地疼，从小到大，连都不曾扇过我耳光，可现在却被谭青柠扇打了，一下就把我怒火给挑了起来。

“又是以后？你和这么熟，对她和舅公的事那么清楚，你们都瞒着我什么？为什么你丈夫上次会突然闯我脑海里，把他的力量暂借给我？你却一直说我欠你一个孩。”

我的脚也像被什么东西握住了一样，又冰又冻，还握得死。

“因祸得福？你越说，我越糊涂了，你脆一次全告诉我吧？”收了那么多怨之气，算哪门的福？

我懊恼得想狠狠自己一记耳刮，都怪我太急于想知真相，惹得她伤心。我太自私了，只想解开自己的疑惑。

“你凭什么打我？难被我说中了？”我真的好气，她想把我当傻瓜耍吗？什么都不告诉我，还不准我问。

可我还是不后悔问了来，有些事情并不是逃避就可以解决，我隐约明白这的一切与我有很大的关系，真的不想被蒙在鼓里。

“这个问题，以后你自己就会明白。现在你主要任务就是抓修炼，只有变了，你才有权利知一切。”谭青柠连叹几气，还是不想告诉我。

“青柠，告诉我，好吗？我什么都不知，对我很不公平。那个害死你的女人是不是驼背女人？那个男人是——”我隐隐猜那个男人、还有后面去的女人是谁。

我是个有血有的人啊！我也有自己的情绪，不是可以任人摆布的木偶。

比如说一个基上佳的人来修炼，从凝篇的初级跃升到级需要几年的时间，那么收过怨之气的人，只需要短短一两个月、或者一二十天不等。

我不是笨，把事情联系起来，多少能猜想到，可全没有一信服力，无法说服我自己。

谭青柠嗯了一声，才说当时舅公虽然没把那个地方的怨之气光，还是因为修炼后排污气破坏了，不然倒是可以供也修炼。

明明在知她生前的遭遇后，对自己说要对她好一，可还是伤害了她。

“这机遇可遇不可求，当年你舅公就是找到一充满怨之气的地方苦练，才把整凝天诀修炼成，你就没有那么好运了。而你比你舅公更幸运，他的质也只能收少量的怨之气，太多，承载不了，你的却可以无止境的收。”

我都没来得及细看是什么东西握住我的脚，就被一力量拉扯得往地上扑倒。

然的笑意。

“闭嘴！”我万没想到的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谭青柠就抬手扇了我一记耳光，啪地一声，好清脆。

她面无表情，没有声，让我看不她现在的想法，是喜？是怒？还是难过？

我听得瞠目结，傻住了，真有这么？那我岂不是赚到了，最主要的还是谭青柠说对我的完全没有副作用。

“青柠！你要去哪里？”谭青柠跑最重的灰雾，就不见了踪影。

无形中，我好像踩到了她的禁区，她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为什么我的追问，会害死？会害她魂湮灭？

“那我的质——”我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说什么我拥有普通人无法相比的质，我觉得可不是那么简单，这让我联想到我血的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