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古玩店啊!我招谁惹谁了?”
于博彦抱着罗伊往一边闪,说:“海伦你就甭发牢骚了,赶紧给张先令打电话吧,出了这么大的事,首先得通知张先令才对呀!”
宁海伦找出电话本,翻到其中一页,抓起柜台上的电话打了过去。谁知,宁海伦刚对那边说了两句话,蓦然间就愤怒地把电话扔了。差点没把柜台玻璃砸碎了。
于博彦问:“怎么回事?张先令不来?”
宁海伦“呸”了一口说:“张先令告诉我,他们已经离婚了,罗伊再发生什么事与他无关!”
天,乱了,全乱了!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宁海伦一边扫着地上的碎瓷片,一边说:“博彦,我看咱们应该把罗伊送安定医院去,在咱们这儿算怎么回事?她逮着机会不是还得砸吗?”
于博彦见罗伊这阵子没有挣扎,没有乱喊,似乎安静了很多。就说:“咱先尝试着和罗伊聊聊,也许她是急火攻心,好好聊聊会抚平她的精神。罗伊这种情况属于躁狂型精神分裂症,如果送安定医院,就要大剂量打针吃药。据我所知,安定医院的药副作用都很大,弄不好人就傻了。闹是不闹了,可是正常的思维也没有了。”
宁海伦抖着手说:“怎么办?怎么办?”
于博彦感觉这会儿罗伊挺安静,就贴着罗伊耳边说:“罗伊,咱俩到外面散散步,谈谈心好不好?”
此时罗伊似乎恢复了一些理智,她连连点头,但一说出话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家驹,咱俩是得谈谈了,本来你爱我,我也爱你,为了咱们的爱情,我连张先令那么优越的生活条件都舍弃了,可是你怎么能跟别的女人好了呢?”
罗伊的话让宁海伦明白了*分,作孽者是马家驹!当然,红杏出墙的罗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话说回来,自己又怎么样呢?为了爱情还不是也学会用计谋使手段了?
宁海伦同意于博彦陪罗伊出去走走,但她要在后面跟着。
于是三个人走出店门,伙计赶紧抓时间收拾屋子。
宁海伦策略地先问于博彦:“博彦,你和子期的事怎么样了?”其实,这是宁海伦最关心的事。怎奈找不到机会问起,而且,平白无故也没法问起,是罗伊的事给了她启发和勇气。
“离了。”
“真的?”
“这种事还用得着编瞎话吗?”
“天,这才几天?古玩街两起了!”
宁海伦嘴里这么说着,心里那叫熨贴!她走在于博彦身后,一只手不知不觉就伸向于博彦的身体,摸他的后背,他的屁股,感觉这个身体本该是自己的,而且,从现在开始,应该物归原主了!好在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们走在昏黄的旧式街灯下,店里的人们透过门窗玻璃看不清他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