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洛克斯泰［打断她］就我前在这儿所看见的一切，您很显然是一项大规模的、可是计画得很周密的裁员计画的牺牲品。

柯洛克斯泰什么？我闹了病，今天才来这宗谋杀的买卖。

柯洛克斯泰未来将是公众贪婪地索取的未来。有朝一日它将会谋求国内生产总额的百分之四十七六。至于我现在想要的，只不过是属于我的那一份。我可以请您作证吗，长先生？您不会忘记我说的话吧？

［双杠上挂着长统袜和内衣。娜拉穿着玫瑰红镶边的芭舞裙，上画有虎斑纹，装饰有长绒。她妆艳抹，看上去很艳俗的样。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穿好衣服之后去。长坐在玫瑰红的绸缎面大床上，正在脱衣服。院的氛围。］

娜拉［喊叫］你们这两条野狗！一旦我有了新的生意，我有生之年再也不愿意看见你们俩当中的任何一个！现在你们俩快吧，夹着尾吧，否则我要动手赶你们了！

长魏刚钱吗？

长更像一只狍，因为您再也离不开地面了。对于您在这里提供的服务，我可以不打折扣地付给您钱。这您可是看见了。

［柯洛克斯泰来，拿着一把玩枪四滋。］

长［对娜拉］那么说您现在已经开始接待工会代表了。至少就我而言，这是结束的开始。

17

娜拉这可不行，保安会阻止你的。

娜拉魏刚领事为了我简直要自杀。他陷在对我的激情之中不能自，除去自杀看不见别的路。

娜拉我对这生活已经厌倦了。

长这一段时间以来你老是没打采的，我亲的。比如说你好长时间没有在这里械了，那可是我什么时候都看的。只有在你的时候才会现那样的场面，你忘我地动作，甚至摔倒在地。可你现在这个样让我觉得很乏味。

柯洛克斯泰您不就是我在《信使日报》上认识的那位元长吗？大量的消耗只会造成新的饥饿，事实证明，国家对百姓越是关心就越是让个别人对给他们提供的钱和不够到恼火。

［娜拉呆呆地站在那里。］

长我得上走，我觉得这儿七八糟的。我已经控制不了女人啦。真肮脏。

长您才不是为了资本的事来的，这不难看。有其他的事情您就去找我手下的人吧。

长尽您得到了派遣，可是您来得太晚啦！您难还不知，海尔茂已经完了？

娜拉现在我来逐一列举那位大人的名誉衔，他可是踞于你们之上：拉丁洲某国荣誉领事和国际武贸易中的活跃人，某个最大的工业和商业协会主席，国际和国内商业联合会主席，化学工业经济联合董事会成员，国家业主联合会董事会成员。

娜拉我的绸缎铺将会净整洁。在那儿我可不愿意看见你们，因为我要和我的过去一刀两

柯洛克斯泰我本人并没有说过我就代表资本。此外资本也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亲自登场了，它只是存在罢了。

柯洛克斯泰您瞧，海尔茂太太，这玩意儿简直能和真家伙一样。

来越丑陋。

柯洛克斯泰这周围没有保安。我可以断定，您这会儿正忙着谈恋呐。至于我本人，我正忙于金易。您从前的丈夫，海尔茂先生，让我掉您，因为您断了他发达的路了。

娜拉您打算什么？您走吧！

长如果您成天围着我转，我也会想要自杀的。

娜拉［贴近长］您觉得我是像一只小松鼠呢还是一只小狍，我的长？

长恭喜您啦！

娜拉我随时可以决定什么时候接受那个生意。

娜拉当然。因为他想要惩罚他自己。他还不知呢，他随时都可能回到我边来。下我们俩都在等待着对方迈第一步。

娜拉依我的意愿，我一秒钟都不愿意这个。

长你说这话是想要暗示我，是我使得你厌倦了？对此我想要再一次说的是，一个生涯的女人总是比买她的男人更让人厌倦。

长我亲的娜拉，请您别让您的客彼此之间这么冒冒失失地相互打量吧。否则我以后再也不给您小费啦。

娜拉只要我愿意，我随时随地都能有自己的生意可。

长一个在您这境、说这话的女人，她只有等待一个男人把她救去。

长反正我是不想再和您这样的女人打啦，您就放心吧。

柯洛克斯泰本就没有人派我来，是资本差遣我到这儿来的。借这个机会请允许我请求您提携我，长先生。我毕竟是在这儿亲目睹了您的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