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但她的女神并没有什么反应。她沉了下去。倒楣。
赫伯特我早就知道了。突然,她叫了我的名字,而此时她的肉体还在我的那玩意上咝咝作响!两天前,她开始去爱,而对我就此什么都没说。
库尔特女人们只做她们自己的事。
赫伯特而且她们觉得这很重要。因为人是她们生出来的。
库尔特大自然需要很多湿气。
[一个人走了过来,像刚才那样,偷走了剩下的旅行行李。没有人注意到他。]
库尔特我这样做已经很多年了。伊索尔德总是一再地进入到一个昏暗的村庄,在这之前她已经同我描述过好几个小时。一个房门打开着。伊索尔德傻傻地站在墙边。没拿我的武器。不舒服。像一个服务员突然在我头上呕吐起来。
赫伯特就像她们在黑暗中扑到你身上!我们至少还有我们的车子来作为标准标识。
库尔特汽车就像是一把尺子,标出了我们到底是什么。[站了起来,向外张望,又坐了下来。]
赫伯特它实在很大。它还在吗?
库尔特在。抑或在某个洗衣日。她不让清洁工洗我的衣服,她要自己洗。爱的证明。我总是听到她的叫声,什么是白色的,什么是彩色的。她从来不看使用说明。但是她相信她了解我的内心深处。
赫伯特如果我们进入意义的黑暗寂静处,我们发现,这种意义会变得吵闹得让人不舒服。
库尔特有一次,在一个酒店里,有个女人用英语同我说,我不是用叫喊来打破黑夜的那种人。
赫伯特现在该是某个下身像个未出生的婴儿一样下俯在我们身边的时候了。
库尔特好像我们的越轨被人在什么地方记了下来。我们自己几乎难以置信!
赫伯特又是我在健身中心认识的尼娜和巴巴拉。我俩之间已经有两年之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了,因为我们总是用体育运动来作为绕道,运动后早就精疲力竭了。
[现在动物们隆重登场了:两个巨大的动物人进来了,像图腾一样,所有人都盯着他们。只有库尔特和赫伯特继续向停车场张望,寻找他们的汽车。一会儿过后,他们拿出一副袖珍象棋,开始玩起来。动物非常庞大,他们的鞋底很高。熊的身体里塞满了东西,很肥。驼鹿则又高又瘦。他们看上去很危险,但是说话用的却是最轻的交谈的声音。背景,在玻璃门后面,越来越吵闹。]
驼鹿这里没人吧?
熊好像是。你是不是也不会说话了?还是你已经把它又接回来了?
驼鹿是的。我心里堆积了太多太多,所以我要说出来。我自己来说话。一个可怕的情形!
熊我觉得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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驼鹿你能告诉我们你的职业吗?用一个恰当的手势表达出来?
熊我是建筑机器的代理,这些建筑机器来自欧共体国家。有谁展示过这种不真实的东西,而且还想在这上面进行建造的?我常常在国外,在匈牙利,波兰,在那些国名都不为人记住的国家,在老帝国的各个新联邦州出差。
驼鹿这些美丽的国家等了很长时间,而且等的就是我们去。这真是太好了。
熊我们怀着我们的生活热情在他们的土地上种植他们,这实在太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