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02章(1/5)

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第02章

在波勒兹别墅,一zhong新的生活展现在我面前。才十点钟,我们却已吃完了早饭,还chu去散了一会儿步。如今我们这儿来了一位埃尔莎,鲍里斯告诫我说“这几天走路要轻一点。”

这天一开始便景se宜人:明媚的天空。清新的微风、刚刚粉刷过的房屋。在到邮局去的路上,我和鲍里斯讨论了那本书,书名是《最后一本书》,它将以无名氏的名义写作。

新的一天在开始,这一点我们今早站在迪费雷纳的一幅闪烁着光辉的油画前时我便gan觉到了。画上是十三世纪的一zhong早餐式聚会,没有酒,有一位姣好、fei胖的luoti人像,一se、充满活力、像手指甲一样呈粉红se,一条条波狼状的肌rou在发光。

这幅画,总的说来是二liu的,有些方面还是初级的。这是一个gan到刺痛的人ti,在朝lou下shi漉漉的。这是静止的生命,不过这儿没有什么东西是静止的、死去的。画中的桌子被食wu压得吱吱响,食wu太重,桌子都快散架了,这是一顿十三世纪的饭——绘画人已经清楚记住了所有在丛林中写生时画下的动wu,一大群瞪羚和斑ma在啃棕桐树的复叶。

现在我们同埃尔莎在一起,今早我们还在床上时,她便在为我们演奏“这几天走路要轻一点…”太好了!埃尔莎是女佣,我是客人,而鲍里斯是大人wu。一场新戏要开演了,我这样写时不禁自己大笑起来。鲍里斯这个山猫知dao会chu什么事,他对各zhong事情的嗅觉也很min锐。“要轻一些…”鲍里斯如坐针毡,从现在起他老婆任何时候都有可能lou面。

他老婆足足有一百八十磅重,他却是个小个儿,这样你就明白这是一zhong怎样的局面了。晚上在我们回家的路上他对我解释过,这局面又可悲又可笑,我禁不住不时停下来嘲笑他一番。“你为什么这样笑?”他柔声dao,然后又继续以凄凉的歇斯底里的口吻叙述下去,活像一个可怜虫。突然意识到无论穿上多少件常礼服自己永远也不会成为一个男子汉,于是他想逃走,想换一个新名字。鲍里斯哀声dao“这个女人可以占有一切,只要她放过我。”可是首先得把公寓租chu去,订好契约,安排好各zhong琐事,这会儿他的常礼服说不定会派上用场呢。她的块tou儿——这才是真正叫他发愁的!假如回去时我们发现她突然站到了门口,他准会昏过去,他对他老婆就是这么诚惶诚恐的。

所以我们暂时只得放过埃尔莎,她在这儿只是zuo早饭、引导客人看房子。

埃尔莎已使我心施摇动,就以她的德国血统和那些悲凉的歌曲。今早我刚刚喝完咖啡从楼梯上下来,低声哼着“…曾经是多么mei好”

这首歌是为吃早饭唱的,没过多久楼上那个英国青年奏起了ba赫的曲子。据埃尔莎说——“他需要一个女人。”埃尔莎也需要点儿什么,我能觉察到这一点。我对鲍里斯什么都没有讲,今早他正刷牙时埃尔莎向我介绍了很多柏林的情况。那些从pigu后面看起来十分迷人的娘儿们,待她们转过shen来——哇,有梅毒!

我觉得埃尔莎总在如饥似渴地望着我,犹如看着早饭桌上剩下的食wu。今天下午我们在工作室里背对背写东西,她给远在意大利的情人写信。我的打字机chu了mao玻鲍里斯已chu发察看一个便宜的房间去了,公寓一租chu去他就要搬过去。除了同埃尔莎寻huan作乐之外,我简直没有别的事好zuo。她想这样,可我还是为她gan到有点遗憾。她给情人的信只写了一行——我俯shen去搂抱她时斜着yan看到了。不过我控制不住自个儿了。那该死的德国音乐,忧郁而又伤gan,打动了我。后来又是她那明亮的小yan睛,炽热而又充满悲哀。

事情完了以后我让她为我弹个曲子,埃尔莎是位音乐家,尽guan她弹的曲子听起来像是在砸破锅,像人脑壳在一起磕磕碰碰。

她一边弹一边还在哭泣,我并不责怪她。她说,到chu1都会遇到这zhong事情,到chu1都有个男人,事后她就得离开,然后便是堕胎、找个新工作,过后又是另一个男人,谁都gen本不guan她,只是利用她。说完这些话她便为我弹了舒曼的曲子。舒曼,这个爱哭鼻子、多愁善gan的德国王八dan!不知怎么搞的,我很为埃尔莎难过,可又认为这事与我gen本无关。像她这样一个会弹琴的女人早该懂得这zhong事情,不要叫碰巧遇上的任何一个长着很大xxba的家伙把她轻易骗到手。舒曼的曲子使我神不守舍,埃尔莎仍在chou噎,而我早已想别的去了。我在想塔尼亚,想她怎样弹奏慢板。我在想许多许多早已逝去、早已遗忘的往事,想在格陵波因特度过的那个下午。当时德国人正大举进犯比利时,我们损失的钱还不多,也就不大介意德国对一个中立国的入侵。那时我们仍很天真烂漫,乐意听诗人们朗诵诗,在昏暗中坐在桌子四周大肆谈论死去的亡灵。那一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更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