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烟服、一很好雪前和一个会弹钢琴的老婆真是太好了，使人那么轻松，那么自在。你在两个节目之间去支烟，呼一下新鲜空气。是的，她的手指非常柔，不是一般的柔。

会弹弹烟灰说“老实讲，你写得很好。看来你是一位超现实主义者，对吗？”他的声音的、尖而细，牙齿上沾满了屑一样的东西。他把“solarplexus”读成“Solo”、把“gaga”读作“g”我站在台上，边摆着橡树，楼上回着那支慢板。琴键是黑的、白的，然后又一个黑的、又一个白的，然后又是一个白的、一个黑的。你想知能否为我弹一曲什么。好的，就用你大的拇指弹儿什么。就弹那首慢板吧，那是你唯一会弹的鬼曲。弹吧，弹完就剁掉你的拇指好了。

她也蜡染活儿。想一保加利亚香烟试试吗？喂，，我喜的另一乐章叫什么？叫谐谑曲！太了，谐谑！这是沃尔德·冯·施温辛祖格伯爵在说话，他生着一双冷静的屑的睛，臭，穿着俗气的袜。请帮忙往豌豆汤里加儿面包块。我们星期五晚上常喝豌豆汤。来儿红酒好吗？红酒是吃时喝的。他的声音的，倒也利索。来支雪茄？是的，我喜我的工作，不过不大重视它。我的下一个剧本将要探讨宇宙的多元观念，用旋转灯和镁光。奥尼尔已经死了。

慢板！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没完没了地弹它，她觉得原先的钢琴还不够好，于是又租了一架卧式钢琴，却只是为了弹慢板！看着她笨的手指在琴键上和边那株傻里傻气的橡树，我觉得自己变成了北欧神话中的狂人，他曾脱下衣服赤坐在冬天的树权上，往冰冷的海里掷桃。这个乐章中有一叫人恼怒的东西，一莫名的悲哀，仿佛它已被书写于熔岩中，仿佛它呈铅和的混合。西尔维斯特的脑袋偏向一侧，像个拍卖商。他说“弹弹另一个乐章，那段你今天练习过的。”

他把她用栅栏围起来，好像她是一位圣人上一块又脏又臭的骨。若是他有胆量说一声“占有她”也许会发生一个奇迹。只要说声“占有她”我发誓一切都会圆满解决的，何况我或许不想要她呢。不知他曾想到这一层了没有？或许我会暂时占有她一会儿，过后再把她还给他，她会变得更好。可是把她用栅栏围起来总不是办法，你无法把一个人围住，没有人再这样了…你这可怜的、瘪的杂，你以为我不上她，以为我会玷污她、亵读她，可你不懂一个被人玷污过的女人是多么妙不可言，不懂接受

亲的，我看你应当更频繁地把脚从钢琴踏板上抬起来。对了，这一段很好听…非常好听。你说呢？是的，剧中人把麦克风藏在里来回走动。剧情发生在亚洲，因为这气氛更有益。来一安如酒怎么样？这是我们特意为你买的呢…吃饭过程中他一直这样蝶蝶不休地胡扯，他这番话使人切实到他已掏自己割过包的xx在朝我们上撒。塔尼亚听得厌烦死了，自从满怀柔情意回来后他一直不停地自言自语。塔尼亚告诉我，他边脱边唠叨，一泡呼呼的便源源不断地撒来，像有人刺穿了他的膀胱。一想到塔尼亚同这个破了膀胱的家伙一起爬上床我就来气。想想看，一个又穷又憔悴的狗杂，被里着几下作的百老汇剧本，居然朝我心的女人上撒，居然叫红酒、要旋转灯、要在豌豆汤里放油炸面包块。他脸真厚！再想想看，他居然躺在我替他好的炉火边，什么都不，只是撒！老天，你这家伙，你该跪在地下好好谢我才是。难你没有看见你屋里有了一个女人？难你看不她已厌烦了？你竟然还沙哑着嗓告诉我——“好了，我告诉你…有两方法看待…”去你妈的两看待事的方法！去你妈的多元世界和你的亚洲人的音响效果！别把你的红酒或安如酒递给我…把她让给我…她是属于我的。你去坐在泉边上好了，让我来嗅紫丁香！你睛里的屑…把那个见鬼的慢板裹在一条法兰绒里！还有别的小乐章…你那衰弱的膀胱造来的所有小乐章。你那么自信、那么有心计地朝我微笑。我把你奉承得忘乎所以了，知吗？就在我听你说蠢话的问时她正在抚摸我——只是你没有看见罢了。你以为我乐意受磨难，你说那是我该扮演的角。好吧。问问她，她会告诉你我是怎样受磨难的。“你是个癌病人、狂人。”那天她在电话上这么说。她现在得到这个癌病人和狂人了，不用多久你也会在上找到疥癣的。她的血快炸了，我告诉你，你的话一意思也没有。无论你唠唠叨叨地说多少也堵不住漏。雷恩先生是怎么说的？“言语即意味着孤独。”昨晚我在桌布上给你留了几个字，可你却用胳膊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