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如醉如狂地翻滚。
胸中翻滚着对能够那样做的女人的心、身的憎恶。
也有冷却这憎恶的情景。
现在,秋子正被大竹接抱着睡觉。
是使心中打颤的光景。
觉觉得寒冷,在那寒战之中,含有失掉了家庭的畏惧。那房子是秋子的。虽然简易房是以后盖的,但土地是秋子的。即使被赶出来,也无牢骚可发。
秋子是在广川不在家中时,听来访的大竹讲杀害星野之事的。为此而下了决心。跟杀人犯一起生活下去,将来是没有指望的。
是个保身本能很强的女人。虽然下了与广川分离的决心,但是还需要替换的男人。因为这是个没有男人就无法生活的世道。
于是,向大竹开放了身体。
广川没别的去处。
思索着如何是好。
即便回家,现在大竹已成了秋子的丈夫,想把大竹赶出去去,但在臂力上又没有取胜的希望,何况有杀死星野的把柄被大竹攥着。
广川认识到了失去前途的自己。
广川瞅着河面,一直等到过半夜。
思来想去,没有能去的地方,又回到家中。
大竹正抱着秋子睡觉。广川进屋,秋子和大竹一动没动。
广川在邻室躺下了。
早上。
广川被隐约的呻吟声吵醒了。是从邻室,由秋子发出的声音。
从板条的缝隙处窥望。秋子赤裸着身子躺着。
广川的身体僵直了。
广川离开了板条缝。
传来阵阵旁若无人的、秋子的喜悦的哭声。
秋子做好早饭,已是八点过后。秋子没有招呼广川,和大竹二人对坐在饭桌前。
吃过饭的大竹,走进广川房间。
“我去取一下行李,你如果对秋子动手,可饶不了你唷。你,从今天开始,就给我滚出去!”
广川没有回答。保持沉默。
心里在想杀死大竹之事。动手的机会多得很。但是,又怕一旦杀死大竹,秋子会去报告警察。
等大竹良平走出家门过了一会,广川仙吉起来了。
秋子开始洗大竹的衣服。
“我有话说。”
广川站到秋子面前,脸上在抽筋,是没有血色的脸。秋子似乎被这形象吓了一跳。
倒退着身子,进了房门。
“你到底打算怎么着。”
“什么打算怎么着呀?”
秋子虚张声势道。
“装他娘的傻!臭娘们儿!”
压抑在胸中的愤怒,冲动了广川。憋足力气,打在秋子身上。秋子飞出去,撞到了板墙上。
“干啥呀!你这杀人犯!”
“干啥?”
广川扑上去,扭倒了秋子。已经前后不分了。驱使他这样做的,是嫉妒心。心想,曾他妈的警察还是狗屎。只有对女人身体的憎恶在滚滚燃烧。
撕烂了秋子的衣服。这声音更加唤起了凶暴。用脚踩住推倒了的秋子的腿,把穿在身上的一切全撕了下来。
也许是对这凶暴产生了畏惧吧,秋子没有反抗。
已撕了个净光。
丰满的Rx房、大腿,真想用菜刀什么的全部划烂。因为这身子公然在丈夫的面前接受了大竹。
攥住Rx房,使上了意欲抓破的力气。
“我要告诉他的。他打你我可不管呐。”
秋子以冷淡的目光,朝上看着广川。
“臭婆娘!”
“就是对女人有能耐啊。”
“…”广川无言答对。
一时不知如何收拾为好。如果不作了什么凶恶之事,就难消心头之火。可能的话,真想把她劈成两半。
在明白了她的心已经凉透了之后,想起了厨房还有捣蒜锤。
秋子乘去取捣蒜锤的功夫,想光着身子逃出去。广川揪住头发,把她拖倒在地。
“别这样!我听你的呀!我不和他说,别这样。
秋子看到捣蒜锤,吓得脸无血色。
“就饶了我吧!”
秋子发出尖细的哀求声。
“重新作我的女人不?”
广川以喘息的声音问道。
“愿作呀。”
秋子不止一次地摇动着颈。
“是真的,对吧?把那家伙赶出去呐?”
广川仙吉叮问道。
“嗳。”
秋子就地躺着,长时间没有动。
终于,慢吞吞地起来,处理后事。
广川以呆傻的表情,坐着。
秋子把被撕破的衣服抓在膝头,什么也不说,看着被撕碎的布片。
“把那家伙赶出呐。”
“难说哟。”
是失魂般的声调。
“想反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