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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战端开启(2/5)

岐阜城内,众人亦正急商议对策。家臣木造正主张守城:“敌人兵多,我们只能据城死守,以待治少辅率前来援救。”

“不行,此非小事。我决不放弃打前锋。”辉政红着脸,

东军境并不危险,西军的枪弹隔着河在天空中徒然暴响。但潜伏在河岸、死死盯着敌人的东军将士,怒火却越烧越旺。

最先放枪的乃西军织田。攻方与守方的心思差别大。此时,东军先锋池田本还无开战的想法。他还在等待从下游尾越渡河的福岛的信号。照计,等福岛等人燃烽火,两路人一齐发起攻击不迟。

“此言差矣。大人领地与敌方接壤,对地形自是甚为熟悉,攻也较易,而我对地形一无所知,你却我绕去攻后门,你还守武士之吗?”

可织田人不但从拂晓时分就开始放枪,而且,看样若不应战,他们还似要涉河攻过来。

迅速向岐阜发起攻击。”正则提这个意见,众人一致赞成。

下游渡河队以福岛正则为先锋,此外有细川忠兴、加藤嘉明、田中吉政、藤堂虎、中村一荣、蜂须贺丰雄、京极知、生驹一正,加上井伊和本多的人,总兵力达到一万六下人。从上游的河田一线向岐阜城正门发动攻的队,则以池田辉政为先锋,另有浅野幸长、山内一丰、有丰氏、一柳直盛、川达安等,约一万八千人。

他把大本营设在阎堂前的川手村,把三成派来援助的河濑左与佐藤方秀、木造正、百百纲家诸人,又把半数兵力约三千二百余人署到新加纳与米野之间。

但秀信置若罔闻。尽他乃信长嫡孙,但在谋略方面几一无是。“死守城池传到世上多难听!主动击,与敌人展开决战,乃总见公以来织田家风。”

“看来,我们当兵分两路渡河。”

“看来敌人士气涨。这样等下去,恐怕于战不利。”家臣伊木忠正疾驰而来,向池田辉政求战时,辉政并不答应:“若先行渡河,福岛定会不容。我看还是再等等。”

“哼!你胆敢说我不武士?”

“无所谓谁筹,而是要同心协力攻陷岐阜。”

向来以顽固闻名的正则也变了脸,寸步不让:“你这算什么话?我乃清洲之主,统领尾张全境,怎能让我去攻后门?池田大人自当让我攻正门。”

八月二十一,拂晓,东印行动起来,很快前至木曾川左岸。只有田中吉政和中村一荣到羽黑附近,以阻拦犬山城的石川贞清。

忠胜:“老夫并未说让阁下放弃。你们都听老夫一言,此乃福岛大人地盘,船和筏也易准备,故,先把上游的河田让与德川女婿池田大人吧。”

但一旦敌方率先发起攻击,一切便难以控制。

“也罢。”

一旦心郁结被解开,人就立刻神抖擞。在忠胜的调解下,福岛与池田二人和好如初。二人约定,未燃烽火之前,谁也不能贸然发动攻。

看到二人面红耳赤僵持不下,本多忠胜终于忍耐不住,:“二位大人先莫要争吵。二位大人奋勇争先,这令人血沸腾的场面,老夫久不曾见到了,实在令人佩。但为我家大人,诸位已经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时日,好不容易可以攻了,却又争起来,不值,不值啊。依老夫看,此事给老夫裁断好了,二位意下如何?”

“再这样等下去,恐怕会有人违抗命令擅自渡河。而对方若先行渡河,

东军各已准备渡木曾川,三成方才闻讯。

岐阜乃一座名城,当年为信长公居城。城池以金华山主峰为脊,西南有瑞龙寺山,北面正对长良川断崖,东南临一谷,谷内是淤泥沉积的田——易守难攻,固若金汤。城门有二,各与险峻山路相连。正门所通山路称为七曲;后门所通山路有两条,一称百曲,一称

“你是在压制正则,帮着三左卫门说话?”福岛正则

“老夫不是这个意思。但你们争来争去,也没个结果。福岛大人,您便从下游的尾越渡河,然后直奔后门,渡河之后,就燃烽火,向池田大人报信,然后,你们二人同时向岐阜发起攻,可否?”

夜幕降临,岐阜为黑云笼罩,天亮之后便是八月二十二了。秋风阵阵,木曾川上游的渡河和河田附近均无一丝雾气,正方便两军排兵布阵。天刚蒙蒙亮,隔河相望的两军,艳丽的旗幡格外耀

“那是当然。我从上游的河田渡,然后直奔城池正门。”正则提意见时,池田辉政却沉下脸:“我不同意。我要与福岛大人一起打前锋。可照福岛大人所言,我就只能绕从下游的尾越渡河去攻后门,我岂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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