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我有事相托。”
“哦?请讲。”
“最近骏府的风气,是不是有些散漫了?”
“只要有我大久保在,就不会。”
“还真能说大话。”
“比起您,还是差远了。”
“平助,你有没有遇见过不要俸禄、不重名誉、不惜性命的人?”
“您问得好有意思。有啊,不过只有一个。”
“那个人就是我作左吧。”
“不。”
“还有谁?”
“大久保彦左卫门!”
“哈哈哈,你果然有几把刷子,爱管闲事,多嘴多舌。”
“我可是跟您学的啊。”
“我话可不多,不过一说出来,总是惹人生气。”
“这正是您的长处呀。但是我听说您想要归隐,那可不行。”
“你连这个都听到了?”
二人并肩走出了大门,在前庭向右转,往大久保家走去。在大久保兄弟当中,作左唯独喜欢平助。他与作左很像,都是硬汉子,其直爽不在作左之下,却是个颇有人情味的耿直人。再者,他的文治武功也和作左不相上下。
作左带着少有的明朗表情,走进了平助家门。
大久保府邸乃是平助兄长忠世和其子忠邻的住处。左角有个面朝富士山的小门,彦左卫门的房间就在里边。入口还残留着两三枝在霜雪中败落的菊花。本多作左卫门来到狭窄的玄关,并未同出来迎接的侍从和侍女们说一句话,便默默跟在彦作卫门身后来到厅里。八叠大的厅旁是一个四叠大的房间,东边有一个望台。
“呵,平助,你奢侈得很。墙上挂着卷轴,刀架也比我的气派。你的马也一定养得很肥壮。”
“哈哈哈,”彦左卫门不好意思地笑了,将作左让到上首“要是您喜欢,就在我这里隐居好了。但那样,主公就有些麻烦。”
“主公要我来骏府?”
“想必很麻烦。”
“平助,你以为我为何要归隐?”
“肯定是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是不是乱说话,被主公责骂了?”
“主公以为我是畏惧秀吉才要隐居,太让我失望了!”
“您特意要来我这里住一夜,今晚是否要教训我?”彦左卫门来了个先发制人,随后命侍从们备酒。“我们有一年未这样单独谈话了吧。那个时候,您在主公面前怎么想就怎么说,被人说成直言不讳的多嘴之人。”
“是啊,今日要说的正是这些。”
“您是说,要彦左卫门做您的传人了?”
“平助先生。”
“好稀罕。您什么时候开始呼我先生了?”
“我想说说这次征伐小田原的事。”
“好像已决定了。”
“你认为为何要打这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