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鼻蹭着阿尔萨斯的手掌,他不禁露齿而笑。不败以前配有一套鞍具,让马习惯背上驮东西可是一个漫长而考验耐心的过程。而驮空鞍具跟驮人又是两码事,他还需要跟小马相处再久一点。阿尔萨斯暗自祈祷,然后趁不败闪到一边之前迅速弓身跳到它背上。
不败人立起来,狂暴的嘶鸣。阿尔萨斯把手缠进铁丝般的马鬃,用尽长腿的每一寸,像刺球般贴附在马背上。马儿弓身腾跃,但他抓得很紧。不败又从低矮的树枝下挤过,企图把骑手刮下来,阿尔萨斯大叫一声,但没有放手。
这时不败狂奔起来。
它不如说是在飞,至少对头晕眼花的王子来说是的。阿尔萨斯低伏在马脖子上咧嘴直笑,他从来没这么快的骑过马,心儿兴奋得砰砰狂跳。他甚至没打算去控制不败,唯一能做的只是抓紧。这是他梦想过的最最荣耀,最最疯狂,最最美好的事情。他们会——
阿尔萨斯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硬生生的滚落到草地上。巨大的冲击使他好一会儿无法呼吸。他慢慢爬起来,浑身疼痛,还好没有摔断骨头。
可是不败变成了远处迅速消失的一个白点。阿尔萨斯握着拳头,恼怒的咒骂,一脚踢飞块山石,自己真该罚。
回去时光明使者乌瑟尔爵士正等着他。阿尔萨斯愁眉苦脸的溜下真心,把缰绳递给马童。
“不败刚才自己回来了。它的腿伤得很严重。不过骑兵队长说它会没事的,我想你会很高兴听到这个。”
阿尔萨斯想为自己辩解,说他们刚受到惊吓,不败逃走了。但他摔到地上而沾到的草会泄露一切,而且乌瑟尔怎么都不会相信他能从真心上摔下来,即使受到惊吓也不可能。
“你知道现在还不能骑它,”乌瑟尔冷冷的说。
阿尔萨斯唉声叹气“我知道。”
“阿尔萨斯,你难道不明白吗?它这个年龄你不能让它承担太多重量。你会——”
“我会弄残它。我知道了,可以了吧?只是这一次而已。”
“你不会再犯,对吧?”
“是的,爵士,”阿尔萨斯不高兴的回答。
“你逃课了。又一次。”
阿尔萨斯哑口无言,无法抬头面对乌瑟尔。他既恼火又尴尬,还很痛,只想去洗个热水澡,喝杯石南草茶止痛。他的右膝盖开始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