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手不自觉收紧,关于这一点庄初无从辩解。
她抿了抿唇:“妈…我觉得大伯很可怜,我有你和爸爸,但是大伯说…他只有他一个人,所以当他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我,很开心,我就不自觉…”
“初初!好了…不说了!”庄爸爸笑着给庄初盛了一碗粥“爸爸和妈妈理解的,你妈妈只是害怕你被人抢走而已!”
听庄爸爸这么说,庄妈妈终于绷不住转过头去偷偷拭去泪水。
庄初用力握紧庄妈妈的手拉着自己的椅子靠在庄妈妈身边笑道:“妈…不会有人把我抢走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女儿!永远都是!”庄妈妈转过头红着眸子笑看庄初,拍了拍她的小手点头:“她爸…还不起叫阳阳起床,一会儿去学校该晚了!”
哄着阳阳起床洗漱完毕坐在餐桌前的时候,庄初一看表时间已经来不及,拿了桌上的报纸急急忙忙赶往公司。
去公司的路上,庄初把那份报纸仔细阅读了一遍,到公司楼下的报刊厅还把各类杂志都买了一本。
无一例外的,头条都是关于庄初这个郁家沧海遗珠的事情。
尤其是财经杂志,在不断以各种迹象推测恒业将来的接-班-人的同时,甚至还预测了不久的将来,庄初还有郁博伦那一对养子女争夺家产的热闹景象。
翻页后,庄初看到第二页最上面,三张照片…分别是庄初,还有郁可欣还有庄初不曾见过的那个郁可逸。
郁可逸的样貌不用说自然是拔尖的,然…仅仅只是一张照片,庄初却莫名感觉到这个郁可逸并不像他名字这样,他给人的感觉不是飘逸若仙,而是冷若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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棱雕似得五官,似昭示着这个人过分强硬的性格,一双眸子宛如阴鸷,冰冷的就像是千年寒冰,唇角竟连一丝笑意都没有。
庄初莫名脊背打了一个寒颤,她眉头紧皱…对于郁家的什么家产,庄初一点兴趣都没有!
“庄初!”
庄初正站在花坛边看杂志,听到一声喊转身…
是背着包快速跑来的安然。
庄初合了杂志转身看着他跑来。
“庄初…我今天在地铁看到新闻,说你是恒业郁家的血脉?上面还有你们的照片!”安然话音刚落就看到了庄初手中的一大堆杂志,他喉头一紧问“该不会…是真的吧?”
庄初没有搭腔,她轻笑:“走吧…一会儿上班该迟到了!”
安然跟在庄初身后,良久才跑了两步追上来问:“你都有恒业了…干什么还来恒远上班啊!”“我哪儿来的恒业啊!”庄初笑了笑“恒业是人家的!”
“可是你是郁家唯一的血脉啊!怎么说…都该是你继承恒业!”
庄初脚下步子一顿问:“你这么想?”
安然看着庄初略微凝重的表情,一愣:“不然…我该怎么想?”
是啊,正常人都应该这么想吧!
庄初抱紧了手中的杂志,或许…财经杂志的预言有些是对的,至少…现在郁博伦的那一对儿女,郁可欣和郁可逸两个人…怕是已经当自己如鲠在喉,敌意颇深了。
明明自己并没有那个意思。
“怎么了?”安然问了庄初一句。
“没什么…走吧!”
“我来帮你拿!”安然接过庄初手中的那对杂志,看到封面就知道庄初在想什么了“你也别想太多,我看过不了多久恒业就会出来给一个交代,总不能让人一直这样猜下去不安生。”
一如庄初所料,她一到办公室就被围的水泄不通,自然都是询问庄初关于报纸杂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