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话说了口就会干,口一干本郡主就会发火,就像现在这样。”
说着她左手猛然一扬,一道玄气从众人眼前闪过,只听轰一声,众人伸长了脖子望过去,但见左相大人身边那一根柱子已然成了一堆粉末,而左相大人则面如死灰的跌倒在地。
看着众人或惊讶或佩服或不信或…的各色眼光,她好整以暇的收回手,吹了吹手心,恍似漫不经心的道:“啊,皇帝叔叔,长乐刚刚说得口干了,一不小心就把皇帝叔叔你的大殿给毁了,皇帝叔叔会不会因此面怪罪长乐呢?”
明帝看着一众大臣目瞪口呆的样子,威胁啊,这绝对是赤果果的威胁,一想到自己刚刚被这些臣子以死相胁的情景,再对比现在小长乐赤果果的威胁,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不是河东压过河西就是河西赛过河东,明帝心中乐得像开了一朵花一般喜笑颜开:“不会不会,小长乐若是喜欢,将这整个大殿也毁了也无妨。”
楚轻歌只觉三条黑线爬上额头,她不由汗颜的看着一脸笑逐颜开的明帝,心中暗自腹诽:皇帝大叔,矜持要矜持!您再笑下去,不但眼睛成了一条缝,牙也快笑没了!
安德全见原本支持他的人都选择了默不吭声,知道大势已去不由愤然道:“皇上…”
“来人,左相安德全欺君罔上,诋毁皇后娘娘,罪不可赦,传朕旨意,即时罢免左相安德全左相之职,打入天牢由三司会审之后再行定罪,安德全所犯之罪十恶不赦,以抄家论处!”明帝不待他把话说完,抢先说完抄家罢官之后方看着众臣道:“众位爱卿可有何异议?”
众大臣瞄了瞄一边的楚王楚谟远,再看到一边的长乐小郡主意有所指的望过来,随即众人看了看左相身边的一堆粉末,纷纷点头恭声道:“皇上圣明,我等并无异议!”
左相安德全气得两眼一翻,摔倒在地。
众臣皆视若无睹,开玩笑,自己的脑袋还没那柱子硬呢,可不能让小郡主一时手痒把自个的脑袋当柱子劈了!
再说了,左相安大人被罢官已在所难免,自己犯不着为了个没前途的人而得罪不能得罪的长乐小郡主啊!
情势转变得如此之快,实在出乎明帝的预料,他心中乐开了花龙心自然大悦,对于刚刚那一些追随左相安德全逼宫的大臣,他也暂时放下提,但是,这笔仇他可是记在了心中,早晚也会让他寻到正大光明的时机,将那些个敢于逼宫的臣子一一打发外放,这些臣子对朝廷也是有着贡献,不能因此而斩之,但外放了总是可以的,眼不见为净!
于是乎,一出原本气势凶猛的逼宫到此告一段落,皇帝大开龙恩,没有将那几个追随左相安德全的臣子治罪,几个臣子怀着感恩戴的心退下,而另一些没有逼宫的臣子则在心中暗自庆幸,好在平素里没有得罪过皇后娘娘,竟没想到,这皇后娘娘看似出身是后宫众多妃嫔之中最为卑微的一个,却有着楚王楚谟远这样一个强硬的后台!
一场原本弥漫着无形硝烟的早朝,因为长乐小郡主的几句话而宣告结束,大臣们纷纷怀着虎父无犬女的心思回了各自的府院,而楚轻歌和楚谟远则留了下来。
楚谟远简练的将要对府宁家把整个宁府连根拨起的事说给明帝听了之后,明帝点头:“如此可恶之徒,留着也只能祸害世人。”
楚轻歌瞄了瞄了明帝突然道:“皇帝叔叔,你可不要辜负师姐哦,若是师姐有个什么,歌儿的拳头可是不认人的。”
明帝听了一脸的笑便僵在了脸上,他不无怨艾的看向楚谟远,像小媳妇似的抱怨:“三弟,你就不能管管你女人么?有这么威胁人的么?我好歹也是你皇兄,俗话说的好,长兄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