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看这二人即将不保,动过弃暗投明的念头,但一想到墨长久曾经许以的那些承诺,这些人的心中又不免动摇起来。也因此,听得他如是一番辩说之后,便立刻有人咐合起来:“家主,大长老,他们两位不管怎么说都是长老,这般没有真凭实据就定他们的罪,的确难以服众,家主和大长老是不是三思而行?”
“是啊,如果这般找几个人随便说说就能定一个长老的罪,墨家岂不是会大乱?”
“就是,那这往后,若是有什么人看谁不顺眼,都像这般找几个人说说,那不人人自危?”
“家主,大长老,三长老和五长老这么多年不辞辛劳的打理墨家所有事务,岂能这般轻而易举的听信后辈之言就定他的罪?”
…
一人开了头,后面的人便接着咐合,三长老原本绝望的心马上又恢复了一点动力,事情还不至于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有这么多人帮他们说话,墨千赫和大长老也不可能一点都不顾忌吧!
而墨长久,则得意的看着墨千赫,心中暗道臭小子,想和老夫斗,你还是嫩了点!
墨千赫不以为然的摇头,这次事情了结之后,他一定要清理好门户,将那些墨家的人渣逐出家门。不过,现在他最重要的是拿出真凭实据,让这些心存侥幸以为能躲过他们应受惩罚的人知道什么时因果轮回!
“你们要真凭实据是不是?好,为了让你们知道他们二人曾经做过些什么,我会将真凭实据拿出来,让你们心服口服。”他猛然出声,打断了众人的议论。
而他的话音一落,原本还在议论的那几人顿时便住了嘴。墨长久的脸不由一僵,心也不由往下沉,唯一能让众人信服的,便只有那枚血玉令了,因为只要血玉令现身,那人是先祖恩人后辈的身份便毋庸置疑的。血玉令被他藏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连三长老他都不曾告知,墨千赫他不可能会知道吧?
他心中虽是万分肯定他藏血玉令的地方墨千赫不可能知道,但这一天来,发生的太多不可能的事情太多,以至于他心中也没了把握,只能半是狐疑半是惴惴不安的看向墨千赫。
看到他狐疑的不安的眼光,墨千赫心中冷哼一声,继续道:“能证明墨非烟兄妹二人没有说谎话以及这人真实身份的,便是那枚先祖赠予那人先辈的血玉令,如若我将那枚血玉令拿出来,你们服还是不服?”
他这般一说,起先闹得最大声的那几人便不敢再吭声,血玉令仅此一枚,想造假都不可能,只要血玉令一现身,那人的身份就是铁板钉钉了,而墨非烟兄妹二人的话,也自然不可能再任人诋毁了。他们虽然贪及墨长久曾经许下的对权利的渴望,但他们又不是傻子,明知道事情要败露不可能成功了,还傻傻的为这二人做垫背。
大长老见众人都不说话,便道:“血玉令墨家仅此一枚,只要千赫能拿出血玉令,他所说的话便都是事实,三长老五长老,若然千赫拿出血玉令,你们二人可有何话?”
三长老抖了抖嘴唇,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血玉令他连见都没见过,只知道是在墨长久的手上,至于他藏在哪里,他从来不问墨长久也没告诉过他,不过想来应该是藏在极其隐蔽不容易找到的地方。他心中原本对墨长久的手段也满怀信心,可今天这一天发生的一连串事情桩桩都在打击着他,他心中甚至都有些后悔,当初决定追随墨长久的决定是不是一个错误?
尽管他心中有些后悔,可他也知道,此时的他已然没有了后路可退,唯今只有将希望寄托在那枚血玉令墨千赫并不知道在哪里,只要墨千赫拿不出血玉令,纵然大家都对他和墨长久有了怀疑之心,却也会因为没有真凭实据而不了了之,然后,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就会慢慢忘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事情,而他和墨长久又能再次挺胸抬头的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