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眨着盯着楚皓辰，最终得一个结论：不楚皓辰是人类还是兽类，只要他不会危及到卿卿就行，看楚皓辰的样对卿卿是应该不会构成威胁的。

只是这些话，他只能掩藏在心中，让柳九在绝望之中有一个念想，可如今，这个念想却宣告了破灭。一如龙少渊那般龙章凤姿又情似海都放弃了对宁师尊的眷恋，坦然放手于墨千赫，九他又怎能不放手呢！

“大哥，你放心，我知我该放下了。”柳九眷恋的看着那殿中的俏影，苦苦一笑，是该放下了也一定要放下了，自己的慕对于她而言不过是一累赘，他不能这么自私！

重天不语，这么多年，这是柳九第一次对他说他会放下，他相信他一定能到，一个人，并不是就要得到她，而是看着她幸福就好！

在真正遇上宁师尊的那一天，他便从柳九的光中看到了动心。那时，他便开始试探柳九，而柳九也并不曾回避或是逃避他的试探，他认认真真的对他说：“重天，我知我和她之间隔着辈份隔着千年时光，可那并不能阻挠我她，不她不我，我她就可以了。”

有墨千赫和龙少渊这两个不分伯仲的男在宁师尊的边，柳九又哪里会有希望呢！

有好奇和倾慕，更多的好像是动心！

是的，动心。

如今亲耳听到楚皓辰信誓旦旦的说他是人类而非兽类，泡泡觉得自己的小脑袋有些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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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

想通了的泡泡不再纠结于楚皓辰的份，只把光的投向殿，为什么卿卿还不来呢？

泡泡有些纠结的看着他，在心中分辨着他究竟属不属于人类，若说楚皓辰不是人类，可这么久以来，他就没看到过楚皓辰变回元的模样，若说楚皓辰是人类，他银亮的双瞳分明和卿卿不一样嘛！而且，所有人和神兽当中，只有楚皓辰能听懂那只漂亮的天机狸的狸语！

沉浸在思绪中的柳九稍稍偏过，看着重天，双眸之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矛盾、挣扎以及绝望，看得重天的心忍不住突突的，当柳九的双眸所有的情绪都一一掩去，最后只剩下释然和无可奈何之后，重天的心这才稍稍恢复了平静。

红袖听了也轻轻舒了气，她相信，放开这个心结之后，柳九一定会遇到更适合她的女，在那之后，他一定会过上属于他的幸福生活。

楚皓辰白了他一不语，泡泡却丝毫不在意他的忽视，又凑上来仔细看着他的双眸，好奇的问：“楚皓辰，你是人还是像我一样啊？你的双瞳和卿卿不一样哦？”楚皓辰听了咬了咬，在泡泡以为他又要置若罔闻时他却开了声：“你听清楚了，我是人类，我不是神兽也不是兽。”

尽泡泡很想把自己当成人类，这样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把卿卿当成母亲一般，可是在看到这些复杂的情纠葛之后，泡泡小脑袋就像一团麻似的分不清了，泡泡觉得这些情太过复杂，复杂到他远不能理解和明白，人如果要这么复杂，那他还是他快乐的小泡泡就好了！

那时，他劝了柳九很多次，可每一次换来的都是柳九的摇，他说：“重天，我只恨生不逢时，若是我能早生早遇上她，或许我和她之间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毫无希望。”

泡泡曾经怀疑楚皓辰和他一样是来自月河大陆的兽，可后来朱雀上也没有楚皓辰上的那气息泡泡又不确定了，同样是兽，不是神兽还是兽，气息都大抵会一样的，既然楚皓辰上散发来的气息和朱雀上散发来的气息不一样，那就证明了楚皓辰不会是神兽或是兽。

柳九的执著他看在中却也没有办法，他知，从小到大，只要柳九认准了的就一定不会轻易放弃，可是，这世间有很多事，并不是执著就能得到的，宁师尊那样的女，是他和柳九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即便柳九能在千年以前就认识宁师尊又能怎么样？

泡泡看了看神情怅然若失中夹杂着释然的柳九，扁了扁嘴，看着楚皓辰：“为什么人类的情要得这么复杂呢？”

还有就是，他明明从楚皓辰上嗅到了一很是亲近的气息，而这些气息，卿卿上没有，柳九、重天和红袖上也没有，墨千赫和龙少渊的上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