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怪你,”二哥连酒窝都灿然而现,她说“也怪龙仔,教授要是真死了,也是被你们两个宝贝活活气死的。等她挂了,你再和龙仔一起去给她上香,那才叫风凉。”
她侧趴过,神乎其技地将烟
平飞弹
茶杯,再爬起来说:“给你看一样东西。”
还没分清二哥的语意,她又加了一句:“你跟荣恩住,应该懂得我的意思。”
二哥连了几
烟,才终于笑完了,伸个懒腰,她说:“教授这个门派你还不懂吗?她编的舞为什么都不分男女?她有没有警告过你们,登台以前不准跟人上床?”
我急了起来,顾不得和二哥较劲,我问她:“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二哥。”
端过甜得腻人的咖啡,我据实以答:“没错。”
二哥更开怀了,她不胜畅快地说:“教授人都要死了,又再碰上这学生,也算是她的报应。”
“那你还回得来?”
“不要不要。”我赶说“教授病成了这样…”
“教授人还没死,我也不是故意气她的。”我说“二哥你怎么能说这风凉话?”
正要起换装回家,二哥叫住我:“等等阿芳。”
“也没什么意思,只是好心提醒你,荣恩错了一件事,她以为住在一起的人,就是她的亲人。”二哥的房间真拥挤,她直接从电脑前回
,单手在床
几上冲咖啡,她冲了两杯。
“不懂。”
我已经渐渐明白,二哥这人说起话来越蓄,其背后的隐喻就越加大摇大摆,这次我没答腔,因为完全领受了她的暗示。二哥
了烟,一手端咖啡一手夹着香烟,她开心了起来,兴味盎然地瞧着我,她问:“听说教授赶你
去过一次?”
我一听不喜,说:“二哥对荣恩的评价好像不太?”
“轰走她了,”二哥先是遍地找烟灰缸,找到之后又忙着开启电脑,直到网络,她才神态悠闲地说:“那只蟑螂,黏住我了,我这里又不是蟑螂屋。”
没到教室里同时这样缤纷,这样死寂。
“回得来。”
二哥齿笑了,她连
键
几个屏幕,才回答我:“那是你低估了蟑螂,我对蟑螂的评价才
了。蟑螂要比我们
得多。”
随着她了阁楼,我就问她:“荣恩呢?怎么不见人影?”
“怪我?”非常吃惊,我差打翻了咖啡。
“病成这样,都要怪你呀。”说到这里,二哥已经完全无法忍俊了。
“阿芳,”二哥懒洋洋地将长搁上床铺,说“
教授的学生,就要先懂得她这个人。她这个人并不介意学生造反,越有反骨的人,她越
,所以我说她报应没错,你要不相信,明天我当着她的面再说一次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