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回tou寻岸

“三草”定律：兔子不吃窝边草，好ma不吃回tou草，天涯何chu1无芳草。

那些连好兔子跟好ma都不如的人，当然也不可能是好人。

——沈安若的Blog

沈安若趴在床上，抱着枕tou，把脸埋进去，第一百零一次地在心里默念“我是猪”

这个姿势令她有点窒息，但她大概已经把脸哭zhong了，而且再淡的妆被她那样闹，也一定会hua得不能见人了，所以她死也不肯转shen。她刚才哭得太起劲了，现在tou痛得厉害，因为这个原因她平时哭得非常少，长这么大也没哭过几回，竟然差不多有一半的时候都被他看见了，这令沈安若tou痛得更加厉害。

怎么会是这zhong结果呢？明明是她占了上风，又哭又闹又踢又咬，程少臣似乎没还手也没用qiang，最后竟然还是得逞了。总之就是她无智无勇无气节。

屋里很安静，只有极浅的呼xi与心tiao声。程少臣用手指拢着她的tou发，细细地梳理，替她全拨到耳后，然后顺着她的脖颈依次hua过她光luo的肩膀、脊背、腰肢…遇到rou多一点的地方便轻轻地rounie。他把她从tou摸到脚，又顺路返回，她觉得他就像打猎归来的猎人正在验货。

此时他的手gan一定不好，因为她满shen是汗，哭闹已经把她的力气耗得差不多，刚才又那样折腾了一场，现在全shen都shi漉漉，像刚被打捞chu来的溺水者一样。而且她shen上可供他蹂躏的有rou的地方实在不多，大多时候他都只能检查一下她的shenti某chu1有没有少一gen骨tou而已。

但是她也不舒服，天气好像变热了，而他的手掌更tang，热乎乎地贴在她的shen上。可偶尔有风chui进来时，她又觉得冷。

沈安若执意地趴在那里装死，程少臣却突然挠她的脚心，她yang得全shen瑟缩了一下，几乎从床上弹起来。于是他将两只手都托到她的腋下，想将她翻过shen来，沈安若死死地抱住枕tou，抵死不从。他试了半天也没如愿，终于放弃，俯在她耳边轻轻说：“你要把鼻子挤歪了。”

“gun开。”沈安若在枕tou里瓮声瓮气。

他松开手，jin挨着她躺下来，沈安若维持原来的姿势向外蠕动了几下，与他隔开一段距离。

她真的快要窒息了，而且这zhong姿势令她的xiong和腰都疼得很，她侧过shen，背对着程少臣，挪开枕tou大口地xi气。

他的手又凑上来，一只手从她腰下hua进去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去拭她的yan角，那里还留着最后几滴yan泪，然后他去nie她柔ruan的xiong。沈安若将胳膊肘使劲撞向后面，心里想最好能把他撞chu内伤来，但被他轻轻巧巧就托住了胳膊，她又朝后使劲地踢了一脚，这次他没躲，生生地挨了她一下，但沈安若踢得太用力，反而扭到自己的脚趾，痛到叫chu声来，于是她的脚也落入了他的掌心。

“你要不要喝水？去洗个澡吧。”他一边替她nie被扭到的脚趾一边柔声地问。

沈安若的回答是用枕tou蒙住tou。

他拿她完全没办法，终于叹口气，放开了她。她能gan觉到他下了床，有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然后他又一次试着chou走她的枕tou，又遭到反抗，最后只能无奈地替她盖上薄被，隔着枕tou拍了拍她的脑袋。

沈安若凝神细听开关门的声音与渐远的脚步声，终于扔开枕tou自由地呼xi，然后下床去洗澡。屋里没开灯，月光透过纱帘泻进来。浴室就在主卧里，她多此一举地扯了床单包住自己，走路时脚步有点踉跄，险些被拖到地上的床单绊到。

镜子里的人果然苍白凌luan得比鬼更像鬼，连tou发都rou成鸟窝状。怪不得程少臣一路抱她回来直到连哄带骗地跟她厮磨纠缠时都没敢开灯。

她在hua洒下淋水时想程少臣被她气到哪儿去了呢？但是应该还没走，因为自己刚才完全不顾形象地哭闹时，乘机把鼻涕yan泪全都抹到了他的shen上，他那么有洁癖的人，总会洗过澡才离开。想了想他被她弄得满shen很脏也无法发作的样子，沈安若就觉得得意，连tou痛与touyun的症状都似乎减轻了。

正胡思luan想着，浴室门却被一下子拉开，程少臣就那样luo着上shen光着脚走进来。正想开口请他gun，却一yan看见他肩上被她弄chu来一圈青紫的痕迹，看起来十分严重，于是有点心虚，没再zuo声，只是把shenti转向墙面，不理他，自顾自地洗tou发。

她弄了满tou满脸的泡沫，不敢睁yan睛，转shen去摸水liu所在的位置，却碰到他的shenti，她要迅速撤回手，但被他拖了过去，替她仔细地冲洗tou发上的泡沫。她睁不开yan睛，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