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南羽摇“我问过你父亲，但他说不过是个远房亲戚而已，他已经打发走了。至于皇上为何要你太妃，而且至今不肯收回成命，我也不知。我想…可能除了皇上之外没有人知吧？”

可惜的是，只要是两个人知的秘密，便算不上是什么秘密了！因为只要有第二个人知，便早晚会有第三人、第四个人知…

接着，她挽起衣袖，右手真气一凝，刷的自左手脉门上划了过去，鲜血立刻涌了来！忍着剧痛，她将血瓶中，直到碧玉瓶内装满了鲜血，她才将伤理好，又将瓶放在一个极为隐秘的地方，这才悄悄松了气。

这个时候？

沈少白难得地正经了些，微微一笑说：“话不是这样说，份再特殊，你也有权利过正常的生活，更有权利选择真正喜的人！”

沈少白略略放心：“那就好，但愿她真的可以治好你的，如此，将来你才能毫无瑕疵地…”

“投降！投降！”沈少白立刻嬉笑脸地举起了手“你亲承认对端木幽凝有些不同的嘛，我是怕你脚踏两只船…”

“你没事吧？”南羽松了气，眸中有着明显的担忧“你已睡了一整夜，怎的一直睡到这个时候还不醒来？我还以为你哪里不舒服，吓了一…”

南羽上前替她整理着额前的发：“今日乃是皇后寿辰，你爹又是皇后的亲哥哥，你又是钦定的太妃，于公于私咱们都该去给皇后贺寿才好。”

端木幽凝睁开睛，接着微微一笑：“娘，怎么了？”

回到床前，她挥手解了南羽的昏睡，这才放心地睡了过去。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耳边传来轻轻的叫声，更是被人轻轻推了几下：“凝儿！醒醒！凝儿快醒醒…”

“这个，我也十分奇怪。”南羽皱眉，回忆着当年的一切“其实当年你为何成了太妃，我也一直奇怪得很。我生下你的当日，你父亲原本正抱着你逗着玩，下人却来报说有贵客上门。他去见了那贵客，便急匆匆地了。等他回来，便说皇上钦定你为太妃…”

端木幽凝目光闪烁：“贵客？那贵客是谁？他是否跟父亲说了什么？”

又是贺寿？上次是太寿辰，今日又是皇后寿辰？皇家之事还真多。

“这么厉害？”沈少白咂“不过…你不让我动她，真的只是因为怕我挨打？”

东陵孤云看他一：“有兴趣？那你最好好挨打的准备。她已得到闵飞扬的真传，功力只怕在你之上。”

东陵孤云沉默许久，最终却什么都不曾说。

“？”端木幽凝眉一皱“什么？”

不，我知。我只是想看看你究竟知不知，不过看来父亲一直将此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甚至瞒着自己的枕边人！

端木幽凝坐起，才发现此刻已过午时，难怪南羽会担心。自不会告诉南羽自己奔行了一整夜，她呵呵一笑说：“不过有些贪睡而已，哪里不舒服了？”

“确定。”东陵孤云微微一笑“就凭那云十六手，我就知她绝对是闵飞扬的弟！”

东陵孤云还是摇，并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方才端木幽凝并不曾看错，那个白衣人就是沈少白。觉察到他去而复返，东陵孤云才对他了几个手势，要他等端木幽凝走了之后再来。

东陵孤云摇了摇，眉宇之间浮现一丝淡淡的疲倦：“你也知我份特殊，本无法过正常人的生活，又哪里来的什么不同？”

端木幽凝无声冷笑，兴致缺缺。不过眸中光芒一闪，她接着问：“对了，娘，我容貌已毁，丑陋不堪，你可知皇上为何依然不肯收回成命，定要我太妃不可？”

“没什么，”沈少白回答“就是有小事忘了跟你说，便跑回来了，却没想到看到你与那姑娘在一起。孤云，你确定她果真可信？”

离开湛王府，端木幽凝一路回到房中，看到南羽还在沉睡，便轻手轻脚地取了一个碧玉瓶过来，将雪颜小心地取放在了瓶中。

娘虽然面遮脸，却说不的风华绝代，真不知面下的脸该是怎样的倾国倾城…”

东陵孤云线一凝，眸冷得令人哆嗦：“想说什么？”

“没有就好。”南羽展颜一笑，笑容明媚动人“既然没事，便快些起床梳洗，随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