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羽瑶的脸腾的红了，了：“是，臣妾鄙，原本就不得皇上的。”

上好药，又简单包扎了一下，端木幽凝才重新落座，笑开：“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本说？”

正因为如此，他刹那间想起了端木幽凝冰冷的神，哪里还有丝毫心绪享受鱼之？甩了甩，他一语不发地下床，也不回地离开了，却还來得及丢下了一句话：“皇后医术明，你这伤不在话下，去找她吧！”

端木幽凝也刚刚起不久，因为东陵孤云而引起的心痛还沒有平复下去。不过在外人面前，她一向是沉静雍容的，至少不会让任何人看破绽。转看了一，她微微一笑：“免礼，，你的脸怎么了？！”

柯羽瑶苦笑一声：“臣妾冒昧打扰，请皇后娘娘恕罪，还请皇后娘娘为臣妾瞧一瞧这伤严重吗？如果太医便可理，臣妾便不敢劳动皇后娘娘。”

柯羽瑶沉默片刻，却不得要领，圣意本就难猜，倒也沒什么好奇怪的。站起施了一礼，她笑开：“多谢娘娘，打扰皇后娘娘许久，臣妾该走了，臣妾告退。“

叹了气，她苦笑一声：“淑妃，皇上还从未临幸过你是不是？”

“这一皇上只怕有他自己的考量，”端木幽凝的眸微微闪烁着“虽然这考量究竟是什么本还不知，但有一可以肯定：应该是为了你，并且不是坏事。”

“真的？”柯羽瑶显得有些惊喜“既然如此，那皇上为何…”

端木幽凝立刻起招呼她过來，柯羽瑶答应一声上前，端木幽凝将她坐在椅上，低下仔细瞧了瞧：“放心，并无大碍，本包你用不了多久便完全恢复如初，半痕迹都不会留下。”

端木幽凝看着她，长久无语。柯羽瑶不愿这一她早就知，然而正是因为看中了她沉稳的，她才持了自己的看法，难这一步也走错了吗？终究是她太自私，只为自己考虑而忽略了柯羽瑶的受。

大概觉得此次可能很难幸免，柯羽瑶咬了咬，接着说：“臣妾既已，就是皇上的人了，皇上是臣妾的天，臣妾不敢逆天而为。但是无论如何皇上总该让臣妾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直到他离开并且砰的关上了门，柯羽瑶才浑一松，冷汗已经透了衣衫：天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臣妾不敢，”柯羽瑶摇了摇“只是方才皇上的情形确实有些不太对劲，不知皇后娘娘可知吗？”

只这几句话，东陵孤云的理智彻底回炉：为什么她竟然与端木幽凝说得一模一样？在东陵孤云的中，面前的一切渐渐改变，柯羽瑶的脸渐渐变得模糊，等重新清晰起來，却赫然已经变成了端木幽凝的样！这两个人居然在他的中重合了！

柯羽瑶抿了抿，本不好意思说：“皇上其实也是不小心，沒什么的，只是…”

端木幽凝愣了一下：“原來你脸上的伤是皇上抓的？为什么？”

脸上依然火辣辣地痛着，她赶下床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镜照了照，那三抓痕居然还有些，渗的血迹已经凝结成滴，缓缓地了下來。虽然她一向并不十分在乎容貌，但好好一张脸若是就此毁了，毕竟十分可惜。

说完她立刻吩咐湘南取了药箱过來，仔细替柯羽瑶治了一番。当初她脸上那疤狰狞到令人不敢直视，如今都已经光如婴儿的肌肤，这小小几伤痕本不在话下。

一念及此，她赶整理好衣衫，急匆匆地赶到了天凤。经过通报内，她上前行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

柯羽瑶显然也知这一，所以丝毫不为自己的脸担心，只是不时偷看着端木幽凝，明显是有话想说，却又不敢开。

看着她离开，端木幽凝依然保持沉默：皇上，你一直不曾临幸柯羽瑶，你的意思与我想的意思是否一样？

端木幽凝一向冰雪聪明，即便柯羽瑶不肯说，她心念电转之间也已经猜到了大概：东陵孤云方才想要求，却被她冷淡的态度给气走，肯定是在回转的途中碰上了柯羽瑶，想要行临幸，结果柯羽瑶反抗，演变成了如今的样。

沉默片刻，她微微一笑：“不必这样想，皇上不是这个意思，本后來曾经问过他，他说早就不生你的气了。”

端木幽凝摇：“你明知并不是那样。”

“皇后娘娘是在责怪臣妾吗？”柯羽瑶也跟着叹了气“其实当初臣妾本就不愿，是以那一夜言辞之间对皇上有所冲撞和冒犯，皇上一气之下离开，自此再不踏足，臣妾也无奈。”

她脸上的血痕，虽然沒有一步的动作，神却依然疯狂而散，似乎随时都有可能重新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