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说，想使他无法拒绝“我打算对他行揭发。”

五分钟之后，通往弗雷泽的办公室的门开了，弗雷泽和接待员现在门。接待员指了指凯瑟琳。“就是那个姑娘。”

五分钟后，一个职员领她走了资料室。他有关威廉·弗雷泽的文件，凯瑟琳开始阅读起来。

“有关威廉·弗雷泽的情况。”

第二天早上八三十分，凯瑟琳来到了她

“并不完全是那样。”凯瑟琳注意到了他惊异的光。“我愿意接受这工作，”她连忙补充说，我真正想的是当你的助手。”

“我到理发店去了一趟。理发店和牙科诊所总是随便放着些过期的杂志。”

“你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一本？”

她满怀希望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已经获得了这个职位？”

他把她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儿，说：“这是我一星期中听到的最奇怪的要求。是你的上司要你这么的，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亚历山大，凯瑟琳·亚历山大。”

“先试用。”他下了对讲电话装置的键，把嘴靠近话箱。“萨莉，请谢谢那些年轻的女士们。告诉她们这个职位已经有人了。”

“是的，先生。”

“我猜想你的拎包里不见得正好有一本三星期前的杂志吧。”

凯瑟琳想起了罗恩·彼得森。“不是，先生。”她回答。

接待员地了气。“我刚才跟《时代》、《生活》杂志联合办事联系过，弗雷泽先生，他们说不可能找到…”

和凯瑟琳游的是一位可的小伙，但整个晚上她一直在心里把他和威廉·弗雷泽行对比。和弗雷泽一比，这年轻人就显得既幼稚而又乏味了。凯瑟琳心里想，不知自己是否会上那个新上司。当她和他在一起时，她没有那姑娘们常有的激动的觉，但是她有另外一情：她喜他这个人，对他怀有尊敬。她得的结论是：那激动的觉，很可能只是法国情小说臆造来的。

“萨莉告诉我是你为我提供了《生活》杂志。”

他的办公室是那典型的官僚气十足的首都政府要员的办公室，但是他把它装饰得很合时代，家和艺术品的摆设都显示他个人的趣味。

“哦，行，先生。谢谢你，弗雷泽先生。”

“运气不好，亲的。”一个姑娘说。

“你明天早上就可以开始工作，九钟。你从萨莉那里要一张人事表格填一下。”

“什么情况？”

两位军官候补生把姑娘们带到华盛顿郊区的一家意大利小餐馆。他们地吃了一顿，然后又去看《砒霜与烈酒》。凯瑟琳很喜这电影。时值午夜，这两个年轻人把她们送到了家。苏茜请他们再喝一杯酒。当凯瑟琳觉得他们要在这儿过夜时，她找了个借，说她得去睡觉了。

凯瑟琳回到家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苏茜。苏茜持说她们应该去庆祝一番，有两个来自安纳波利斯市的富有的军官候补生现在也在华盛顿。

凯瑟琳离开了威廉·弗雷泽办公室之后，又去了《华盛顿邮报》编辑。

“好的，先生。”凯瑟琳跟着弗雷泽走了他的办公室，到其他姑娘的目光刺向她的后背。弗雷泽把门关上了。

“你是不是想找个秘书的工作？”

“坐下，我该称你什么，小？”

“我是威廉·弗雷泽的私人秘书，”她傲慢地说“就在那边国务院工作。我需要从你们的资料室了解一些情况。”

上有斯大林像的那一期…你们那儿不存过期的杂志？我可以和谁联系？…明白了。谢谢你。”她把电话挂断了。

门厅里有个警察坐在写字台后，把她拦住了。

“我懂了。”弗雷泽笑了，他严峻的面容似乎显得不那么可怕了。“我看我是想不到这一的，”他说，你是不是都那么聪明？”

一小时之后，凯瑟琳成了对威廉·弗雷泽了解得最透彻的权威。他四十五岁，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曾创办过广告公司：弗雷泽同人会。这家公司后来成为这个行业中最兴隆的企业。一年以前，应总统之请，他向公司请了长假来为政府工作。他曾与莉迪亚·坎恩结婚，她是一位富有的社会名。他们已经离婚四年了，没有孩。弗雷泽是百万富翁，在乔治敦有所住宅，在缅因州的尔港有一幢避暑别墅。他的好是网球、划船和球。新闻报几次称他为“国最合格的单汉之一”

这时，门开了，凯瑟琳急匆匆地走来。她手里拿着一本《生活》杂志，封面上有斯大林的像。她挤到写字台前，把杂志放到接待员的手里。接待员难以置信地盯着杂志。“我…我这里有一本，弗雷泽先生。我上就送来。”她站起，激地对凯瑟琳笑了一笑，急忙走了办公室的里间。所有的姑娘都转过脸盯着凯瑟琳，她们的目光里突然充满了敌意。

“我们吗不让你现在先当秘书？”弗雷泽冷冰冰地说“将来你兴许能成为我的助手。”

对讲电话装置的铃声响了。她把键了下去。“两分钟到了，”弗雷泽的声音传了过来，杂志呢？”

“好，弗雷泽先生。”他又把键扳了上来。“每周付你三十元，你满意吗？”

威廉·弗雷泽转过，若有所思地端详着凯瑟琳。“请来坐坐，好吗？”

她转走自己的卧室，随手把后的门锁上了。

另一位又说：“他们一定能提供有关人的材料，是吗？如果他想今晚到我的住去，我会念给他听的。”一阵笑声。

“是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