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机会了。”

他签了名，然后向电梯走去。他要找的办公室在五楼。他乘电梯到了六楼，然后向下走一层，来到五楼走廊。办公室的门上刻着“朗坎斯特——朗坎斯特——菲茨杰拉德律师事务所”的字样。他看了看四周，确信走廊上没人后，打开公文包，掏一把小凿和一只拉力。他只了五秒钟就打开了门。他飞步钻房间，关上门。

“这是一运动，”贝利爸爸解释。他又挥起球，砸在了科顿的膝盖骨上。

“早上好，”他说。

科顿痛苦地抬盯着他，吓坏了。

科顿伸手正要开车门，贝利的父亲突然挥起球向车后窗砸去，玻璃被击得粉碎。

贝利的父亲认真地说：“你对他太不公平了，科顿先生。我知贝利，他是一个真正的优秀球手，你会明白的。下周六他比赛时…”

“哦，有的。”贝利的父亲打开手中的包，拿一球。他恳切地说：“这是贝利那天下午用的球。你瞧，是坏的，所以这么罚他不公平，因为…”

他叹了气。“上帝恐怕都帮不了我。他们认为我无事可，只有在星期天本该是别人的工作。”

贝利父亲单膝跪在地上，轻轻对他说：“再喊一声，我就砸碎你的另一个膝盖。”

“很好。哦，对了。我不愿把这件事声张去。我有的是朋友。”他看了看表。他还有时间赶得上去波士顿的通宵航班。

我一定要携全家去度假，他乐滋滋地想着，一次真正的度假。我敢说，孩们一定喜去夏威夷。

“早上好，先生。要帮忙吗？”

他从包里拿一把压印钥匙、一把锉刀和一把钳。他将压印钥匙推锁，然后轻轻地旋了一圈。过了一会，他把钥匙了来，仔细地看了看上面的齿印。他用钳夹钥匙，小心翼翼地将上面的黑印锉开。他将钥匙再次锁，又像刚才那样在里面旋来旋去。他一边活，一边不知不觉在轻轻哼着小调。他得意地笑了，因为他蓦然意识到了他所哼唱的歌词：茫茫大海的那一边，有多少陌生的地方…那些个陌生的地方，在一遍又一遍地呼唤我。

“我说，先生，球与我无关。你的儿局了。”

保安很同情地说：“我有同。”他将一本工作日志推到前面。“请在这里边签个字。”

贝利的父亲很不开心地叹了气。“你肯定不给他机会了？”

“可是…”

文件柜的锁打开了，他拉开屉，很快找到了他要的文件夹。他从包里拿一只微型照相机，开始工作起来。过了十分钟，他完了。接着他从公文包中几张克里内克斯纸巾，走到冷饮箱把纸巾，又回到档案室，将地板上锉下来的金属粉末掉，锁上文件柜，向走廊外走去。他关上办公室的前门，离开了大楼——

“他不会参加下周六的比赛了，他局了。”

“如果我的儿下周六不在赛场上，我就宰了你和你的儿。听清楚了没有？”

接待室里，摆设风格古朴保守，与波士顿一的法律事务所倒是很相称。他站了片刻，熟悉一下四周，然后向里面移去。那儿有一间档案室，所有的文件都在那儿。房里有一组金属公文柜，每个柜迎面都有字母标签。他试着拉了拉标有“R-S”的柜，可是柜被锁上了。

“没有什么可是。就这样吧。现在，你如果没有什么其他事…”

他的手又开始了起来。

星期天早晨七，他穿带甲的礼服，手拎昂贵的真公文包，走过凡多姆雕塑和科普利广场，然后来到了斯图尔特街。从城堡广场会议中心向前走半个街区，他了波士顿信托大厦，向保安走去。大楼里有几十家租，接待的保安没法认他来。

科顿看着这个人的睛，了。他拼命忍住疼痛，不让自己叫声来。

约翰-科顿尖叫一声，跌倒在地，疼得他直扭动着。“你疯了！”他喊。“救命！”

科顿愣住了。“你…你他妈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