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车是什么时候停下的，梁晨曦隐约间闻到了烟味，睁开睛，恰好透过前挡风玻璃看到他坐在车的背影，背脊很的在衬衫外突显，而原本的西装外，却盖在自己上。

“我以前，很讨厌女人。”当手中最后一红光湮灭，霍靳言才开，梁晨曦一下就笑声来，似乎压就不相信，就算是以前还小，可七年前霍氏总裁这四个字，在s市到底有怎样的影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他这样的份，会讨厌女人？她还以为他会来者不拒的…

霍靳言有半响的沉默，然后朝着她的方向缓缓张开了手臂，似乎是在邀请着梁晨曦怀。

“遇到我之后呢？”梁晨曦佯装不在意的将这句话问，用着轻松的语调。

“你大半夜的发疯就是要带我来这里？”四周静悄的，就连鸟叫声都还只是偶尔想起一下，坐在车上，坐在霍靳言的边，看着他夹在指间的烟已经又燃烧到了末尾，而地上，已经有大片的烟落在那。

他现在倒学会嫌弃自己话多了？梁晨曦心里闷了下，伸手将车内音响开的声音再大些。

“情，应该是一对一的事，如果不能给对方幸福，为什么还要过度纠缠？”从小到大，他已经看惯了父亲在外面风/的样，霍靳言很害怕自己变成霍震东那副模样。

“我以前，累了半夜就来这里，烟喝酒没人我，一个人自由自在的。”霍靳言视线落在远，梁晨曦能看到他结一动一动的样。

“在遇到你之前，婚姻对我来说就是商业间谈判与易，不论娶谁都无所谓，但这并不会成为我在外面搞的理由。”封景腾说他是男人中的异类，尤其是他再见过太多商业大亨结婚后包/养女星或小模后，每次说起这事儿，就一副对他恨铁不成钢的样。

霍靳言的双手环在前，天际线渐渐发亮了起来，似乎注意到了梁晨曦的目光，或许原本想要回以一笑的，可僵的脸颊却没有任何动作。

“我还以为你年轻的时候应该是夜夜笙歌，醉倒温柔乡。”像是他这样成功的男人，就算是过这生活，似乎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

这里是上山的路，越到后面越崎岖蜿蜒，霍靳言的开车技术很好，竟也不会让人觉在这样的夜里开车上路是件危险的事情，时间长了，梁晨曦就这样享受着，着夜风，闭上了睛…

霍靳言在这句话前加了个前缀，是在遇到梁晨曦之前。

就到了很快就到了…可是都过去半小时了，哪里很快？

推开车门，山上的清晨有些冷，也令梁晨曦手臂上起了层疙瘩，他就穿着单薄的衬衫坐在那，不冷？心里这样想着，手已经自动将刚才仍在车座上的西装外拿在了手中…

自当年事后，他不知已经对着镜尝试过多少次，后来，他终于放弃了。

“木，你不觉得你今天晚上的行为很幼稚吗？像个小孩似的，明天你我都要上班…”梁晨曦的话还没说完，霍靳言却伸指抵在珠中间，了个嘘的型。

…

午夜场的歌曲大都选的节奏缓慢抒情，而此时恰好放的是the cranberries的《dreamingdreams》，梁晨曦靠着舒适的真座椅，看着窗外。

动作瞬间凝滞，不知过去多长时间，梁晨曦还是无声妥协，向前走了

霍靳言的这句话，一下次就把梁晨曦给问住了，如果不能给对方幸福，为什么还要过度纠缠？这个问题的答案，就连她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梁晨曦注意到了，也听到了，侧看着霍靳言的脸，那在遇到她之后呢？

看了腕间手表，她竟就这样睡了两个小时，就连天际都有些破晓的趋向。

可从未有任何一刻，他有些痛恨自己的脸不任何的表情，喜怒哀乐都无法让对方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