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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看到,霍靳言也没什么想要遮掩的心思,只是面无表情的继续着手里头的动作。
“清河木兰图的宝藏传说…是真的吗?”起初,她不过是当这段野史为故事听,木兰夫人与那位藩王的感情,一生只爱一个人,一生只为一个人,多美好的故事。
可从刚才霍时宜的话中,似乎又不像是那么回事,难道…真的有宝藏这一说吗?
“是真的。”半响,霍靳言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梁晨曦没再说话,任由他给自己处理完伤口后将衣服重新穿好。
“原来真的有宝藏一说…”话音刚落,梁晨曦蓦然回想起霍震东曾经给自己看过的照片。
照片里的那三个人将看似没有什么关联的霍家沈家梁家联系到了一起,而…自己的祖父又是靠盗墓发家的,串联到一起,似乎…整件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似的!
“我曾经跟你说过,霍家拥有的是四分之一的图,而当时这图应该是分为三份的,沈家一份,霍家一份,梁家一份,至于为什么后来梁家的会分成两份,或许除了梁家人外,就没有人知道了。”
霍靳言的声音传进梁晨曦的耳中,他刚才说…沈家与梁家各有一份?可是这么多年来,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如果不是霍家当时把清河木兰图展出,恐怕,她到现在也不曾见过实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这次呕血之后,沈烟雨似乎一下子便不好了。
尽管强撑起吃饭的心思坐了回去,可嘴里的食物只给她一种味同嚼蜡的感觉,没多久,她就不在吃了,只是看着坐在对面的郭斐修,看着那张与梁长卿神似的脸,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你以前长什么样子?”突然,郭斐修听到沈烟雨这么问着自己。
他的手一颤,整个人似乎是还没从盥洗盆内的血迹当中回神,听到沈烟雨这么问,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看着沈烟雨,看着她穿着廉价t恤因着削瘦而显得空荡荡的模样,心里竟有些说不出的心酸。
郭斐修转身从不远处的抽屉里翻找着什么,不知过去多长时间,找出了张一寸证件照,照片里的他看起来很年轻,被生活折磨的脸面无表情的,递给沈烟雨看着,沈烟雨倒是笑了。
“真的和梁长卿长得挺像,不愧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沈烟雨淡淡开口,并没有要揭他伤疤的意思,可郭斐修还是看起来有些不高兴,抿了下唇。
“我以前,跟现在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样子,只可惜没有照片给你看。”沈烟雨轻声笑着,将他照片收起来,装进口袋里,似乎并没有要打算归还的意思。
“不过,你错过了我最好的岁月,而我也错过了你的,公平!”
我没有最好的年华遇到最好的你,你也不曾在那时遇到最好的我,所以现在我们两个人谁都没有吃亏,郭斐修…我们谁都没有吃亏!
“我知道你,外人都说你是暴发户的女儿,提起你来都只会用粗俗鄙夷来代替,可没有人知道,你是唯一一个连续二十年不曾间断向s市福利院匿名捐款的人,有许多的孩子因为你的捐款而得到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