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仅仅过了这么两天,许飞琼的剑术竟是凌厉了不知多少,硬生生将魔元镜给逼住,让阙德无法借它脱-阵而出。
正是许飞琼那天生的不服输的性格,使得她越挫越勇,这两天更是暗下苦心修炼太阴真炁,不知不觉间竟突破到比受伤之前更高的境界。
阙德当然并不惧怕,他双手一张,魔元镜幻大得有如小山,将紫宵剑逼退。
阙德正想继续追击,然而就在此时,一道白光却拐了个弯袭来。
这道白光既不像许飞琼的紫宵剑般气势惊人,也没带出什么华丽的色彩来。
阙德却猛的一惊,生出一身冷汗。
张远志一眼看去,只见原本瘫在地上的司马琼琼已经轻-盈-盈-地站起,素手只那么虚虚的一点,操-控-着那道白光绕过魔元镜,拦腰向阙德斩去。
这道白光所划过的轨迹竟是空空灵灵,无可捉摸。
阙德想要退,却偏偏被困在阵中,想要挡,魔元镜又被许飞琼的紫宵剑给再次逼住。
仙剑一闪,如同一条蛟龙般划出璀璨的光华,紧接着就是一道血光冲天。
阙德已被司马琼琼的仙剑给拦腰斩断。
这时,一道红影从阙德的断腰处闪出,向天边急飞而去。
司马琼琼知道那是阙德的神婴想要借血光遁走,她蹙了蹙眉,踌躇了片刻,终究还是轻叹一声,将自己那把仙剑招回。
阙德肉身已失,已无法对司马琼琼构成威胁,司马琼琼虽然对阙德下毒手伤害自己一事心生愠怒,但毕竟心软,不愿让阙德就这样在自己手中形神俱灭。
张远志见阙德已死,也松了口气,张远志走过去,从阙德的尸体上摸出一个袋囊,探头朝里面看了看,见自己的药袋确确实实是被收在里面。张远志又见到那魔元镜在失了主人后,时升时降的浮在那儿,于是便念了个咒语将其收来,由于不知如何使用魔元镜,干脆也扔进阙德这能容纳万物的百宝囊中。
张远志将百宝囊系在腰上,来到司马琼琼身边,见司马琼琼低头沉思,习惯性的就去牵她的手。
司马琼琼的手轻轻一颤,没有挣开。
不知不觉间月已上了树梢。
司马琼琼坐在树下,返神入虚,查看体内伤势。
神婴虽然在张远志的隔-体-神-交-下痊愈了许多,但还没有完全复原。司马琼琼想静下心来小心调息,不知为何脑中却乱成一团。
被张远志抱在怀中的那种温暖的感觉仍然残留着,司马琼琼想要将其屏在脑外,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司马琼琼甚至想到了昨夜在天罡天书中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一时间身子发热,仿佛自己真的已脱-了-个-精-光,摆出各种姿势任由张远志调-戏-侵-犯。
更让司马琼琼自己觉得糟糕的是,虽然这些遐想有些不堪,但司马琼琼发现自己在羞-涩-之余,竟然有些期待和喜悦。司马琼琼心中一惊,想道:“莫非我在这次受伤之后,竟受外-魔-侵-入了?”
司马琼琼左思右想,愈发觉得侵入自己心头的多半是情-魔,若不及早斩-却-情-魔,只怕早晚会生出劫-难,让自己的修行前功尽弃。
然而,如果就这样再次狠心的拒绝张远志的求爱,司马琼琼又有些不舍,而且这次若不是张远志及时救了她,她早已死在阙德手中,于情于理,司马琼琼觉得自己都不能对张远志不再理睬,继续不给张远志好脸色看,继续拒绝张远志的求爱了。
司马琼琼忽而又想道:“可我若是再这么容他胡闹下去,他继续对我又牵又抱的,万一我心志不坚,堕入情-魔,前段时间的修行岂不是白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