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司马琼琼停止了呜咽,把司马琼琼搀扶起来。
“好了,没事了,我答应你,好吗,今晚我们就干那件事。这种事情,我不太方便,也不太擅长对雅丽和蒨蒨说出口。你回去之后,把雅丽和蒨蒨巧言打出去,今晚就我们两个,好吗?我可不想过早的让她们俩也大肚子,我现在还不想要孩子。不过,你这种情况特殊,我也只能破例早办了,你要是能把痛-经的病治好,给我怀上个孩子,那也很好,就算暂时不给我怀上个孩子,只要能把你的痛-经的病治好,今后什么时候想要个孩子,随时都可以和我说。”张远志一脸苦笑着说道。
司马琼琼破涕为笑,说道:“这才像点人说的话。将雅丽和蒨蒨支走一个晚上没问题。不过,我要先回去一下,我和雅丽和蒨蒨的谈话你不须偷听,你离开这后花园之后,要和你的寝室保持一段距离,等我把雅丽和蒨蒨支走之后,我自然会出来通知你进去。”
“好的,在下完全遵从老婆大人的命令。”张远志连连点头,说道。
司马琼琼一个人走进张远志的寝室,冯雅丽和皇甫蒨蒨两个姐妹正在谈笑,还没有入睡。
今晚司马琼琼和张远志去了后花园,冯雅丽和皇甫蒨蒨两个姐妹没跟踪。在学校里,张远志和皇甫蒨蒨、司马琼琼都称呼冯雅丽老师,在家里,张远志称呼冯雅丽老婆,皇甫蒨蒨、司马琼琼都称呼冯雅丽为姐姐。
冯雅丽和皇甫蒨蒨两个姐妹之所以不跟踪,是因为她们觉得张远志这个臭老公的确需要一个人好好的调-教-调-教。司马琼琼是个最合适的人选了,冯雅丽和皇甫蒨蒨两个姐妹都不是张远志的对手。
读高中的时候,张远志对冯雅丽还比较顺从,可是到了大学期间,张远志这家伙越来越难管教了。冯雅丽对管教张远志这个问题感到非常棘手。也只有司马琼琼能调-教好张远志了。冯雅丽和皇甫蒨蒨两个姐妹都把调-教张远志的希望寄托在司马琼琼的身上,她们都知道司马琼琼是不会对张远志下手太重的,下手不太重,就能把张远志给调-教好,这是她们最希望的。可是没想到司马琼琼居然一个人先回来,而且眼角还挂着泪-痕。看样子,司马琼琼一定是真的哭泣过。一定是司马琼琼没调教成功张远志这个家伙,反而被这个家伙给欺负了。不过现在看司马琼琼的样子,倒是很高兴,不知道是司马琼琼故作高兴,还是张远志先欺侮她,伤透了她的心,把她欺侮哭了,后来又说了好多安慰她的花-言-巧-语,她终于被哄骗高兴了。
看到司马琼琼一个人回来,眼角还挂着泪水。司马琼琼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校花,一向很少流泪。
也只有张远志这个无-良的家伙能让司马琼琼流泪。
“琼琼,怎么了,是不是那个无-良的家伙欺侮你了?”冯雅丽和皇甫蒨蒨不约而同的开口问道。
“没有,我很好啊。”司马琼琼说着,面上随即绽放一个动人的微笑。
接着,司马琼琼就开始谈及让冯雅丽和皇甫蒨蒨今晚暂离一事,向冯雅丽和皇甫蒨蒨说明自己有多年的痛-经症,急需进行一番身体检查,等等,含蓄委婉的将冯雅丽和皇甫蒨蒨支走。
冯雅丽和皇甫蒨蒨已经完全明白了司马琼琼的意思,过了大约十多分钟,冯雅丽和皇甫蒨蒨对望了一眼,就离开了张远志的寝室。
司马琼琼这才来到张远志的身边,笑着叫张远志进去。
第二天,张远志特意请假一天,陪着司马琼琼到广陵市跑了几家大医院,结果医院都不给司马琼琼做检查。
张远志说出自己的身份,出乎张远志意料的是,警告这几家大医院的院长,出乎意料的是,这几家大医院的院长都宁可丢官,也不让司马琼琼做检查。
张远志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带着司马琼琼离开了这几家大医院,又跑了十几家医院,也都和这几家大医院一样拒绝给司马琼琼做检查。
张远志又跑了一些私人诊所,也一样拒绝给司马琼琼做检查。张远志威胁要让他们的私人诊所开不成,也无济于事。他们宁可私人诊所不开,也不给司马琼琼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