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有些奇怪的是,方才明明有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和他的两个年轻的手下来过,张远志到来的时候,这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的两个年轻的手下就已经来到了。后来那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一下子冒出来,没人看见他是怎么来的。
现在,张远志朝着这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的两个年轻的手下所在的大致方位看了看,哪里还有他们三人的影子?虽然没有了他们三人的影子,但总算还好,司马琼琼还在。司马琼琼总算没被他们带走。
张远志生平第一次给自己的老婆打工,倒也忙得不亦乐乎,活得非常充实,精神非常振奋。
就在这时,张远志又下意识的扫视了四周一眼,虽然觉得今天的顾客很特殊,绝大部分都是虎-背-熊-腰的大汉,而且满脸的彪-悍之色,仅有的几位女性也都是三四十岁很是强势的贵妇,也和平时常来的客人有极大的不同,但这些张远志都觉得和他自己没什么瓜葛,看不透究竟的张远志也无暇多想。张远志觉得不管来什么身份的人,只要不对自己老婆的中餐馆造成什么伤害,就没有必要去过问。
“我该怎么办,我刚才顺从那只老邪-魔,从的方面来讲,是顾全玉姐姐的这个中餐馆的生意,从大的方面来讲,是为了保全我老公的生命安全。那只老邪-魔出尔反尔,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刚才那只老邪-魔用邪术试图控制我,我假装被那只老邪-魔控制的样子,假意顺从那只老邪-魔,答应做那只老邪-魔的干女儿,也只是权宜之计。对于这样老谋深算的老邪-魔个字:‘假戏真做’。假戏做的越生动,越逼真越好。我方才演的假戏虽然非常逼真,但即便如此,也未必能真正蒙骗得了那只老谋深算的老邪-魔,我怎么可能认贼作父呢,一切都只是权宜之计。我恨不得让那只老邪-魔形神俱灭,永远的从三界当中消失。只是我的老公一定误会我了,以为我顺从了那只老邪-魔。他应该很快就会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他方才像着了魔一样,说话处处冲撞那只老邪-魔,直来直去,他一定是被那只老邪-魔给气昏了头了,连拐弯抹角保护自己的起码常识都没有,他平时说话可不是这个样子的。我要是再不机灵一点的话,那只老邪-魔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可是恶-念一动就能杀人。如果我不假装对那只老邪-魔顺从一点的话,那后果将难以想象。那只老邪-魔说不定早就对老公下毒-手了。那只老邪-魔来无影去无踪,来的时候,没有人看见那只老邪-魔怎么进来,那只老邪-魔就进来了。离开的时候,没有人看见那只老邪-魔怎么离开,那只老邪-魔就离开了了。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老邪-魔,真是太可怕了。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老邪-魔,让人防不胜防。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老邪-魔,要是想对谁下毒手,那简直是轻而易举。被下毒-手的人到死的时候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死掉了。所以,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老邪-魔,还是尽量不要招惹他。我假意答应做老邪-魔的女儿,无非是让老邪-魔放心,让老邪-魔宽心,让老邪-魔对我的警戒心少一些,老邪-魔对我的警戒心越少越好,老邪-魔对我的警戒心越少,我就越容易对老邪-魔下手。在老邪-魔身边做事,越是让老邪-魔放心,越是让老邪-魔信任的人,就越容易对老邪-魔下手。”
司马琼琼想到这里,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张远志所说的阙德对自己下手的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多时。
司马琼琼虽然听过方才那只老邪-魔的话,方才那只老邪-魔说张远志的玉宇智能库里提供的预测信息不怎么准确,但也并没否认张远志的玉宇智能库里提供的预测信息的准确性。所以,对张远志的玉宇智能库里提供的预测信息,不管它准确也好,不准确也好,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多一份戒备为好。
虽然方才那只老邪-魔说过他有修改张远志脑中的玉宇智能库中的信息的能力,但司马琼琼并不相信方才那只老邪-魔真的有修改张远志脑中的玉宇智能库中的信息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