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热了四热,却是武敦儒点了她心脉四处大穴,然后就听到武敦儒让自己服下什么东西,此时的她已疼的快欲发疯,哪里还来得及细想,张口将那片紫色小草咽在口中,急忙嚼碎便吞咽下去。耳中也不断听到有人让自己提住真气护住心脉,李莫愁便强提一口真气,护住丹田与心脉。
这片小草吞下后起初还不见什么反应,但过了约有片刻,李莫愁就觉腹间忽然又是一动,随即腹中更是一阵剧痛,比之方才还要猛烈许多,真如肝肠寸断一般,疼到剧烈时李莫愁直想一头撞死,也免了再受这等折磨。所幸是武敦儒就坐在她的身后,每当她身形欲动时就会立即高声提醒,让她不要乱动,如此过了小半个时辰,李莫愁忽而吐出两口鲜血,腹间的痛楚已在逐渐减轻。又过了一会,李莫愁终觉痛楚全然消去,便睁开双目,道了声无事了,武敦儒便收回点在她命门穴的手指,起身转到她的面前。
低头看了看地上那远较常人要红艳灿烂许多的血迹,武敦儒一笑,说道:“行了,这断肠草果然有效,只要你慢慢服用,终有一日情花之毒可以解去。”
李莫愁也看了看自己吐出的那口鲜血,勉力站起身来,问道:“这株小草叫做断肠草?它就是情花的解药?”
武敦儒将手中的断肠草递了与她,说道:“不错,我在一本志异书籍上看到它就是情花的解药,你自己觉得如何?毒性有没有减轻?”
其实武敦儒让李莫愁服下断肠草时,他心中却也没有太大的底气,完全都是照原书中的步骤一步一步做的。断肠草便是一例,记得原书中杨过是开始服下了一株,而武敦儒却只给李莫愁服下了一片,就是怕其中会有什么差错。
点了点头,李莫愁道:“那书上记载的不错,此草确能解情花之毒,服下此草后我体内的花毒确实略见缓解。只是这断肠草之名确也是名实相符,服下之后真觉肝肠寸断一般。”
李莫愁本身对用毒一道就有些研究,待看到自己吐出的鲜血远较常人要红艳灿烂时,她已经明白是这血中含有毒性,而自己能将毒血吐出,自是说明毒性确实在逐渐减轻,所以在这个问题上她的底气反倒是比武敦儒要足上许多。
武敦儒也点了点头,说道:“减轻就好,如此一来对你我也算是尽到了承…”
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外边又有人叫道:“武大哥,武大哥你在吗?”却又是公孙绿萼的声音。
李莫愁微微一笑,对武敦儒说道:“这小姑娘又来了,早晚来的这般勤法,看来她倒是对你颇有好感。”
武敦儒一笑,回道:“这次你可说错了,这位姑娘只是感激我对她曾施以援手,故此才帮我一些小忙作为回报,她真正有好感的是另有其人。”说着话他弯腰将棚角石块上的木盘拿起,走出了草棚。
待武敦儒走到棚外看去,却见数丈之外站着三个女子,却是程英陆无双也与公孙绿萼一同过来了。往前迎上几步,武敦儒向三女点头招呼道:“三位姑娘早!程陆二位姑娘今日也有闲暇啊?也与绿萼姑娘一起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