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收住了下来。不过这只是片刻间的事情,待武三通回过神来,却又怒声大骂道:“你个畜生肯出来了?你还有脸叫我父亲吗?你不要再这么叫我,我也不是你父亲,有你这畜生一般的逆子我丢不起这个人。”
淡淡一笑,武敦儒淡然道:“哦?这话可是您说的,希望您不要再忘记了,从此刻起就如您所愿,我与您之间就就不再以父子相称了。请教一举,在这烈日高悬的大晌午,您不辞辛苦跑到我这里大吼大骂,究竟是所为何事呢?”
武三通直气的全身打颤,颤声喝道:“你…你还敢来问我?我问你,你这畜生是不是娶了李莫愁?那贱…”
“且住。”武敦儒一声清亮的高喝,将武三通的话打断口中,清声言道:“请您自重,如此大吼大骂可不合您的身份,有什么话您尽可慢慢说,我这里听着呢!”
“好,好,好好好,我就和你慢慢说,你…你是不是娶了李莫愁为妻?”武三通怒极反静,沉下声来一字一句问道。
“确有此事。”武敦儒从容回到。
“她是不是有了孽种?”武三通又问道。
点了点头,武敦儒还是沉静的回答道:“也有此事,但不是什么孽种…”
“不是孽种是什么?你母亲死在她的手里,你现在反倒与她有了…不是孽种是什么?你来告诉我,是什么?”也把武敦儒的话打断,武三通怒声喝道。
摇头轻叹,武敦儒无奈的反问道:“又为了这件事,请问这件事您究竟要扯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就不能不再纠缠着这件事不放吗?”
黑脸更涨的发紫,武三通指着武敦儒,嘴唇都在打颤大骂道:“小畜生你敢如此说话?什么罢休?什么不再纠缠?你还是…是不是人?你母亲的死你就没有一点动心吗?你难道就没有一点人性?”
默然片刻,静静地看着面这一脸激恼,理直气壮的武三通,武敦儒真有心想反问问他,武三娘的死李莫愁固是难辞其疚,但若不是因为你武三通先对何婉君动了邪念,若不是要到陆家庄寻你,若不是为了救你以口吸毒,武三娘到底还会不会死?
但想了再想,武敦儒终还是忍住了这些话没有出口,淡然一甩袍袖,平静的回道:“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您有您的想法,我有我的主意,多言无益,任您怎么想吧!总之再过几日我就返回江南,其时您就眼不见心不烦了,现在您就请回吧!”
说完这些话,武敦儒也没兴致再与他多做纠缠,转身就往楼梯走去,打算回转小楼。可武敦儒想息事宁人,那一旁却还有人不干,武三通这边还没有开口,他身后便已冲出两人双双大喝道:“小畜生你站住。”
停下脚步转过身形,武敦儒一派沉静,望着那双双抢上前来的柯镇恶与邱处机,淡淡问道:“你们是在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