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旁的一个锅子,里面有冷玉米面包。应该够你暂时解馋。我来掌厨。”
斯佳丽转过身。盖着餐巾的锅子里还剩四块玉米面包。她放下羊毛毯,伸手取出一块。一边啃着,一边抓起一把咖啡豆放进研磨器内。
然后再边吃面包边磨咖啡。等快吃光面包的时候,她才听到瑞特把火腿放入长柄煎锅内的滋滋响声。
“香极了!”她愉快他说,一边加把劲赶快将咖啡豆磨好。“咖啡壶放哪儿?”转过身去,看到瑞特,禁不住笑了起来。他长裤腰带上塞着一条抹布,手握一把长叉。他朝门边一个搁板那方向挥了挥叉子。
“什么事这么好笑?”
“你呀!瞧你躲闪溅油的模样。趁锅子还没烧掉,还不把炉孔盖上。我早该想到你不会做厨房的事。”
“胡说!我情愿在明火前冒险,夫人。这让我回想起在营火上煎新鲜水牛牛排的快乐时光。”他把长柄煎锅换到炉子上面火旺的一边。
“你真的吃水牛肉,在加利福尼亚?”
“吃水牛,吃山羊,吃骡子——还吃不照我命令煮咖啡的人的死尸肉。”
斯佳丽格格笑着,跑过冰冷的石板地去拿咖啡壶。
他们坐在厨房餐桌边默默地吃着,两人都狼吞虎咽地只顾着吃。
在这昏暗的斗室里,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和融洽;炉孔闪烁着明暗不定的红光,炉上飘来浓郁的咖啡香味。斯佳丽真希望这顿早餐能永远吃下去。罗斯玛丽一定是在撒谎!瑞特不可能跟她说他不要我。
“瑞特?”
“姆?”他正倒着咖啡。
斯佳丽想问他这种舒适和欢笑的气氛可否永久持续下去,但是生怕一开口就把一切砸了。“有没有奶油?”她改问了一句。
“在食品柜里,我去拿。你把脚搁在炉边取暖。”
不消几秒钟,东西就拿来了。
她把糖和奶油放进咖啡杯内搅拌,不由鼓起了勇气。“瑞特?”
“什么事?”
斯佳丽把心里话一股脑儿地全倒了出来,快得他拦也拦不住。“瑞特,我们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愉快地相守一生吗?你知道现在我们相处得很愉快,为什么偏要拿我当仇人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