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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恐怖与希望(2/5)

我们共

把许多信的内容综合起来并加以概括,所问的内容大致如以上所说。对于这些信我是打算回答的,而且如果说到给年轻作家的信,我就想到应该学习贝尔,也就是前面提到的话。文学,一定以某形式的恐怖和希望反映该时代的神,或者说必须反映。照这个方向,希望大家努力奋斗,而且完成语言活泼,语言和形象活化的新创作。自己已经是并不年轻的文学一代了,但决心此方向努力,以上所说就是我回信的主要内容。

我确确实实受到贝尔启发的是他那简明的定义和简明语言的组合:恐怖或希望。我曾经对《危险与希望——国的科学家运动》这本书有极其刻的印象,因为这本书符合1945到1947年这个重要分歧的年代,详细谈了原力给人类带来的危机,而作为能源它又给人类带来了希望。这本书的标题是奥本海默博士1945年11月于洛斯阿拉莫斯谈原力时说的话。他说:“不是只有大的危险,而且也有大的希望…如果今后能够谋求和平,那么,就存在为此而开始使必要的变革得以实现的希望。”此书著者A·K·史密斯是一女历史家,她的丈夫是曼哈顿计划①的参加者。从那以后,危险和希望这个词就刻在我的脑里。可是我在上大学的时候,说起来实在稽,那时我是一个存在主义者,一说起希望,必提绝望这个词和它对称,所谓言语对称结构的所有者一般。(紫竹书房版)

就这样,民俗传统的稽戏表演,突然遭到政治权力的压禁。然而该政权的危机表现在群众面前的是弱无力,这也是对权力的一反馈。明白这个过程,我以为就能够更清楚地理解佛朗索瓦一世时代一个市民的日记,以及渡边一夫解释的意义。

①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国制造原弹的计划的代号——译注。

告诉我要读《年报》杂志派的Y=M·贝尔的《节日与叛》,从那本书上我找到确实合适的一段。这本书有日译本(新评论社版),所以引用该译文如下。

我以为自己对于文学,和同龄的历史家贝尔对节日祭祀一样,一直未停止过思考。我认为,文学,一定以某形式的恐怖和希望反映该时代的神,或者说必须反映。我必须明确地说,也许有人说,这并不是一想就能理解义的定义,但是我自己把过去许许多多的联系在一起,受同样表现的贝尔简明的表现所启示,才能发表这样的见解。我开始表明节日祭祀与文学有相似之的见解,是借助于历史家安利·鲁菲普尔的黎公社研究,至于对两者的综合,在我前架起联结两者的桥梁者却是前面提到的普康克等人,以及构筑世界范围有同时工作的文化人类学者山昌男。我经常从学者那里学到立足于他的专业经过思熟虑之后而确立的简明扼要的定义。

中世纪的胡闹表演,是1400年形成制度的,这个制度规定,各社会团自己演稽戏,自己表演自己,用这稽镜自己丑态,而且规定这是一项义务。隶属黎最法院的司法书记表演小组,是由年轻的律师、检察官构成的,这是一个这分的人居然在大街上表演胡闹审判的时代。但是,这个传统到了15世纪被严厉禁止,因此,16、17世纪成了已经是惟有廷里年轻贵族们才耍闹的一游戏。

也是这本书上,贝尔详细论述了从节日祭祀移向叛——如果读一读同一主题的另一册著作,即:鲁罗阿·拉杜里的《传说的狂节》,就会看到更烈的魅力。这本书也和贝尔一样,同是朴实无华的作者写的书,两者一齐读,更能准确理解原意,我以为这是给非专业人员用的——的过程,同时给节日祭祀下了下面的定义:“节日祭祀,一定以某形式的恐怖或希望反映该时代的神。”这不能不使我对于自己从事的文学来一个本的反省。

由此我思考了贝尔对于节日祭祀所下的简明定义,它的方法,恐怖与希望的对置,如此等等的义。这时,与此相应的事自然也就浮上心。最近我不再担任为发给新作家文学奖而设的评选委员会的委员了。那时我就想今后要写写小说,但是现在写作而且发表作品的青年人给我寄来很多信,从邮戳上看就知是寄自全国各地的。寄信人表示自己从您担任文学奖评委的评选方法以及所作的评语中得到关心。由此可见,您给新作家的信表现您的诚实。据说您今后不再参与新作家的文学奖评选活动了,是对担负下一代的作家们不兴趣了么?您如果依旧关心,您现在传达给我们的信息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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