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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ldquo;此项待续(4/5)

弃置不顾。在此期间许多受害者已经去世。/其后,作为运动之成果,制定了原子弹受害者医疗法、特别措施法,但对最多受害者的死者却没有补偿,各种津贴支付要领上还有所谓限制所得规定,简直谈不到对受害者给与“国家补偿”甚至为了掌握原子弹受害者的实际情况应该作的调查,政府直到现在从未实现过。/原子弹受害者对策基本问题恳谈会对于上述意见,认为受害者的对策“应该是立足于广义上的国家补偿的见地考虑的,然而却以现行两法来充当。而且还说什么国民对于战争的牺牲“必须忍受下去”从而拒绝制定援护法。国家补偿的原子弹受害者援护法直到现在之所以仍未实现,是因为日本政府拿基本问题恳谈会的意见作挡箭牌,让原子弹受害者们依旧“忍受”下去,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广岛、长崎被炸以来已逾四十年,受害者很快就老龄化“如不尽快补偿,我们就等不及了”这呼声令人痛心。/核战争迫在眉睫的今天,为了使受害者生命多延长一天,让他们继续呼吁废除核武器,援护实为不可或缺的延命之粮。

没有直接表现“受害者的要求”紧接着便是下面的话:“当此被炸40周年之际,受害者作如下由衷的呼吁。/不要发动核战争,废除核武器!/现在要立刻制定援护法!/此项要求有成果时,受害者才能以‘和平柱石’的面貌生存下去,死去的人才算瞑目。/要筑起为了防止人类‘重遭灾难’的城堡。——这是历史给与原子弹下幸存下来的我们的使命。惟有完成这个使命,才是受害者能够留给下一代的惟一的遗产。”

把死去的人们和活下来的我们联系在一起,这不就是很好地表现出给下一代留下核时代认真的生存态度的定义么?表明胸怀此志而仍然活下去,虽有困难然而真挚地坚持生存的定义,这就是许多走向老年的受害者们生存态度的定义。从今年冬天起重新开展的以达到“原子弹受害者之基本要求”为目的的受害者团体协会的运动,必须要求日本各地许许多多的人们给予大力支持,特别是要求青年们参加此项运动,学习广岛、长崎受害者们生存态度的定义,对他们来说也是最重要的自我教育。

应该提到,我们早就有负面的经验,但是,被核状况之下的悲观主义——并非果敢地前进的悲观主义者,而是守旧的悲观主义——拘束而不能重新振作的自己,认识到这是耻辱从而觉醒的,正是受害者团体协会以及受害者们的思想和行动促成的。因为他们认为,他们这些人顽强地主张要建立没有核武器的世界,但是另一部分人却认为废除核武器无望,这就等于把自己置于无舵之船一般,所以自己决不能对此采取容忍态度。

这几年,不论在欧洲,在美国,有人告诉我,他们对于广岛、长崎的受害者们谈自身经历的话,听了大为感动,并会见了那里男女老少市民运动家们。每次和他们谈话,我总的感觉可以大致概括如下:广岛、长崎的受害者已趋老龄化,帮助他们的年轻的社会事业义务工作人员们展览被炸实相的照片,同时口述他们个人的经历。地上受灾的人之多之惨,规模之大,给每个参观者以巨大冲击。而且,他们述说众多的生活于悲惨之中的受害者们的经历——当然是那些众多被炸后死去的人口述而由义务服务人员转述的——这份辛劳非常感动,因为这对于防止未来重现原子弹受害者的惨剧很有帮助,而且关键的地方很受鼓舞。其次是因此他们也意识到,客观上核状况的条件越来越恶化——必须把它推翻,然而推翻它的方法和劳动量也日渐困难和增大——的情况下,人类是主体条件,有朝一日必然废除核武器,对于这个方向和理由更加相信。

想到这些,我再次想起死去的人们之中,不用说对于我自己,即使对于众多的同时代的人也是无可代替的渡边一夫喜欢引用的塞南库尔说的话,那勉励人奋进的声音,仿佛清清楚楚地响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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