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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我在暧昧的生的定义本(2/5)

现在,我总结自己作为小说家的一生而写作的三曲已经脱稿,这作品的书名①,即取自于他的一重要诗作中的一节:“从树梢的枝,一半全是辉耀着的火焰/另一半全是绿/这是一株被了的丰茂的大树。”他的全诗集,在这作品的每一都投下了透彻的影。为祝贺大诗人威··叶芝获奖,尔兰上院提的决议案演说中,有这样一段话:“由于您的力量,我们的文明得以被世界所评价…您的文学极为珍贵,在破坏的盲信中守护了人类的理智…”

①威··叶芝(1865—1939),尔兰诗人,剧作家,1923年度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

倘若可能,为了我国的文明,为了不是因为文学和哲学,而是通过电工程学和汽车生产工艺学而为世界所知的我国的文明,我希望能够起到叶芝的作用。在并不遥远的过去,那破坏的盲信,曾践踏了国内和周边国家的人民的理智。而我,则是拥有这历史的国家的一位国民。

通过这一标题,川端表现了独特的神秘主义。不仅在日本,更广泛地说,在整个东方范围内,都让人们受到了这神秘主义。之所以说那是独特的,是因为他为了表现生活于现代的自我的内心世界,而借助“独特的”这一禅的形式,引用了中世纪禅僧的和歌。而且大致说来,这些和歌都调语言不可能表现真理,语言是封闭的。这些禅僧的和歌使得人们无法期待这语言向自己传递信息,只能主动舍弃自我,参与到封闭的语言之中去,非此则不能理解或产生共鸣。

讲演极为丽,同时也极为暧昧。我现在使用的英语单词vague,即相当于日语中“暧昧的”这一形容词。我之所以特意提这一,是因为用英语翻译“暧昧”这个日语单词时,可以有若译法。川端或许有意识地选择了“暧昧”并且预先用讲演的标题来行提示。这是通过日语中“丽的日本的我”里“的”这个助词的功能来现的。

在斯德哥尔的听众面前,川端为什么要朗诵诸如此类的和歌呢?而且还是用的日语。我敬佩这位优秀艺术家的态度,在晚年,他直率地表白了勇敢的信条。作为小说家,在经历了长年的劳作之后,川端迷上了这些主动拒绝理解的和歌,因而只能借助此类表白,讲述自己所生存的世界与文学,即《丽的日本的我》。

①书名为《熊熊燃烧的绿树》。

而且,川端是这样结束讲演的:有人评论说我的作品是虚无的,可它却并不等于西方所说的虚无主义,我觉得这在“心灵”上,本是不相同的,元的四季歌命题为《本来面目》,一方面歌颂四季的,另一方面烈地反映了禅宗的哲理。我觉得,这里就有直率和勇敢的自我主张。他认为。虽然自己植于东方古典世界的禅的思想和审情趣之中,却并不属于虚无主义。川端特别提这一,是在向阿尔弗雷德·诺贝尔寄予信赖和希望的未来的人类发心底的呼喊。坦率地说,与26年前站立在这里的同胞相比,我到71年前获奖的那位尔兰诗人威廉·特勒·叶芝①更为可亲。当时,他和我年龄相仿。当然,我并不是故意把自己与这位天才相提并论。正如威廉·布莱克②——叶芝使他的作品在本世纪得以复兴——所赞颂的那样:“如同闪电一般,横扫欧亚两洲,再越过中国,还有日本。”我只是一位谦卑的弟,在离他的国度非常遥远的土地上,我说了以上这番话。

①此意译应为《我在丽的日本》。因文章中多将其与《暧昧的日本的我》作对比说明,为便于理解,特直译为《丽的日本的我》。

②威廉·布莱克(1757—1827),英国诗人、画家、神秘主义者,著有散文《天堂和地狱的结婚》(1790)等文学作品。此外,还创作了一批象征主义和超现实主义绘画作品。

我们可以认为,这个标题首先意味着“我”从属于“丽的日本”同时也在提示“我”与“丽的日本”同格。川端的译者、一位研究日本文学的国人将这一标题译成了这样的英语《Japan,theBeautiful,andMyself》。虽说把这个句再译回到普通的日语,就是“丽的日本与我”但却未必可以认为,刚才提到的那位娴熟的英译者是一个背叛原作的翻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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