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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庄生晓梦许我向你看蝴蝶(2/3)

“怎么没有办法,你只用收留我一段时间,不用多久的,过完年我就去想办法。就当发发慈悲,救救一个可怜的人。”

韩述顿时暗喜,以她这不见为净的态度,他看来是如愿以偿了。他心情大好地把自己的行李重新放回原先的位置,再想起中午被老驱赶门的晦气,觉觉古人的智慧了得,人不怎么说"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倚",早在一天之前,他梦也没敢想有朝一日还能跟她同住一个屋檐下。

他在空的客厅转悠了一圈,那欣喜的劲还没来得及过去,忽然一个很现实很客观的问题摆上前,那就是,他今晚睡哪啊。

果然,桔年无奈又冷淡地僵持了一会,终于放弃了跟他夹缠不清,一声不吭地扭了离间的房,关上了门。她自知拿他没有办法,惹不起难还躲不起,便索了自己的壳。

韩述气不过,又忍不住尖酸刻薄“难怪上帝也救不了你,因为你从来也不肯救救你自己,你以为你一个老死在这话死人墓就很快乐了吗。你太需要一人气了,真的,不光是你,还是这座房。”他继而又宣告:“反正我不走啊!”桔年显然被他的话气得有些沉不住了,他居然还一付拯救者的姿态。

韩述一阵疑惑,哪来的“我们”这里明明只有他和她。

冰雪女王却说“这只能怪你自己,你不该闯我们的世界。”

“反正我不走!”韩述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横竖就是这句话。他在赌她拿不行动上的实质驱赶。

话是这么说没错,当韩述在竹椅上度过了十五分钟,他才知这一屈一伸是有够难受的。韩述打小没吃过什么苦,读书时好容易参加的唯一一次质的夏令营,在效外搭了帐蓬,他妈妈孙瑾龄连夜跟司机一块从自己把被褥送到了他边,他嘴上抱怨妈妈多事,可晚上抱着自家的被单,其舒适与帐篷里的毯想必自不可同日而语。桔年家的竹椅夏日还算凉,在这样一个冬夜里称得上苦寒,再加上薄薄的床单不但无非带来什么意,就连椅上的些许小凸起都无一不咯得他难受。

于是“碗豆王”说过了豪言壮语,结果在这竹椅上却是辗转难眠,只觉得下没有一寸平坦的地方,那双伸直也难受,蜷着更酸痛,比这更难以忍受的是老房夜里的寒气,岂是一张床单和遮脚的外可以遮挡的,人一静下来,刚有睡意,那寒气就像一条恶毒的蛇从脚心一直转,直至五脏六腑。

韩述越缩越,他也折腾了一天,好容易意识陷朦胧,就了一个介于梦和幻觉之间的状态。他好像在白茫茫的冰天雪地里迷了路,呵气成冰,血都快凝结了,不知已经走了多久。最可怕的是这冰雪的世界不知哪里是个,积雪中的脚印也被覆盖,走不去,又回不去。

“上帝救自救者。”桔年木然地说。

韩述是那打死也不睡地板的人,他确认找不到更好的栖之所,只能锁定那张竹椅,被褥是不可能了,行李箱里作为居家旅行常备良品的床单这时发挥了它的功能。韩述将它铺在竹椅上,然后躺上去,非明可以整个儿窝在椅上,以他的,两条却只能搁在地上。他只脱了外,用尚有节余的床单包裹住自己,外边再盖上厚外,便试图这么睡。谢桔年能这么放任他在外边自生自来,不过是笃定他没办法栖,他偏要让她知,他的办法多得很,大丈夫能屈能伸,何不能安立命。

终于,有人坐着雪橇降临在他边,那冰雪女王不是谢桔年又是谁。韩述如见救星,连说:“你救救我,我冷。”

“你这样又有什么意思?”

格,就算换作是现在跟她打得“火”的唐业,想必也难以得偿所愿。可韩述想,那又怎么样,他不是那个说句话都要思前想后的唐业,他的恬不知耻都是被她磨炼来的。

然而,这在这时,韩述竭力不去想起的那张容颜浮现在前,那个瘦弱的白衣少年,不知什么时候现在谢桔年边,他们相视而笑,双手相连。

桔年住的地方简单得一如苦行僧修行之所,这屋只有两间房,分别被她和非明占据,所谓的客厅只是个四面墙围绕的寒窖,连张长沙发都没有,最舒适的位置莫过于非明之前坐过的那张竹制的躺椅。

韩述如被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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