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昆:“王爷既然都把话挑明了,卑职就表个态,愿同王爷生死与共。既然朝中有人
权,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恭亲王说:“不要说你,连我都成了摆设。皇上狩木兰,随驾的人当中,有怡亲王、郑亲王,独独把我留在京城,与洋人周旋,这不是明摆着的事?”
玉麟格格:“说什么我也要留下。”
袁天宝这天洗漱完毕,例行公事地打开北京义成信票号大门,走去看了看。
恭亲王问:“怎么又不兴了?”
格格又把祁俊拖来给她当画画的模特。她把祁
俊叫到恭王府蝠池边。祁
俊端坐在椅
上,玉麟格格穿了一
素雅的衣服,恭亲王和祁
俊穿过“静
太古”门,沿着抄手游廊走过来。
恭亲王和玉麟格格逃到了北京郊区的长辛店。早晨,玉麟格格一觉醒来,窗外一片莺啼鸟啭。
恭亲王也叹了气:“越是亲兄弟,就越不放心。皇上最近
总不见好,全靠那
儿鹿血撑着,万一哪天皇上驾崩,我们这些人,恐怕就会沦为肃顺、端华他们的俎上鱼
。”
黄玉昆:“肃顺
替了我的
尚书,还兼着协办大学士,署领侍卫内大臣,文功武备加于一
,
将
相,是何等的荣耀。您还不知
嘛,内阁大学士是个虚衔,军机
有穆荫、匡源他们那一班人,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我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袁天宝愁容满面地看着祁俊说:“一个多月了,光见取钱的,不见存钱的,一
儿
项都没有。这两天可倒好,连取钱的都没了,这么下去,咱们可撑不了多久。”
恭亲王叹了一气:“好,随你,随你。”
恭亲王劝:“连皇上都要走了,京城很快就要成为洋人的天下,你留在这儿不安全。”
玉麟格格反问:“你怎么留在这儿?”
黄玉昆:“您是钦差,便宜行事全权大臣,如果不是亲兄弟,皇上不能这么放心。”
玉麟格格说:“我不去
河。”
玉麟格格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用纸牌通关,摆了几遍,牌总也通不了,她气得用手把纸牌都扫到了地上。她忽然看见墙角的画架,就拿了起来。这是一幅未完成的画。画面上的祁俊好像正看着她。她叹了一
气,把画架轻轻放到床上,喊
:“三宝!”
玉麟格格来到恭亲王的房间,却把背对着恭亲王,满脸不情愿的样。
忽然一声枪响,他吓得赶趴在地上。一阵
枪响过,义成信的大门被打得千疮百孔。八国联军已经攻
了北京城。
恭亲王:“你当我愿意留在这儿啊?我是奉旨办事,不得已而为之。”
恭亲王一咬牙:“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就只有‘清君侧’一条路好走了。”
黄玉昆这时也来到了恭王府。他轻手轻脚地走王府正堂,朝恭亲王走过去。
祁俊无奈地说:“撑不下去也得撑。原先,大家都指望着僧王爷兵
壮的,能在通州抵挡住洋人,结果怎么着?望风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