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在耳边炸开,纤细的手臂上便传来了巨大的压力,还不待她挣扎两条手臂便已经被顾泽恺反剪在了身后,光滑的领带布料已经缠绕上了她的手腕。
“你疯了么!放开我!”就算是正常情况下的林盛夏都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更何况是在宿醉的状态!
她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死死的绑在了一起,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男人打结时用了多少的力道,很快林盛夏就觉得自己的手指都凉了。
顾泽恺就像是疯了似的将她死死的摁在墙壁之上,强迫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眼睛,有力的胳膊单手撑在她的脸颊旁,另一只手撩高她的黑色裙摆,将那布料卷到了大腿根的位置,就连内-裤都隐隐约约的冒了出来。
林盛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近乎疯狂的男人,只觉得有修长坚硬的东西划过内衣的边沿强势进犯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干涩的甬道内因着强迫而疼痛起来,顾泽恺的手指却还是执意的向内深挖进去!
“我要检查你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做-爱!”顾泽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他的语调哪里有往日的半分理智,只凭着男人的本能死死的搅动着她的内壁。
林盛夏的手被领带反绑在身后,疼痛令她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心,顾泽恺就这么的侮辱她?他真的以为自己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除了你,没有别的男人碰过我!”一口银白的牙齿几乎要咬碎了,林盛夏深吸着一口气想要缓解他手指进犯时的不舒服。
“别忘你的第一次可不是给我的!”
顾泽恺冷笑着,倨傲的下巴绷得紧紧的,其实他接受过良好的西方教育,自然对是不是处-女这种事情并不介意,此时提起来也不过就是为了给林盛夏一个难堪。
“顾泽恺,你还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混蛋!”林盛夏的身子绵软无力,可顾泽恺的话依然在她的心里翻滚起了巨狼。
可身体里面的快-感却在一波波的涌来,他们夫妻五年早已经将彼此身体上的敏感地带探索的清楚,林盛夏甚至可以感觉到顾泽恺在西装裤下的巨大勃-起的坚硬,身体与理智呈现两种不同的极端。
她的身体很烫,顾泽恺的身体更烫!
硬掰开林盛夏的腿,不管她到底要还是不要,解开西装裤的拉链猛然间的硬冲了进去。
#已屏蔽#
欢爱过去,顾泽恺虚脱似的将身子压在她的身上,两人脖颈处交融着,他粗喘着,将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林盛夏的耳畔。
林盛夏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胸口的圆润隔着薄薄的布料与顾泽恺的相互碰撞到一起。
“解开领带。”不知过去了多久,顾泽恺只听到林盛夏冷淡的开口,哪里有半分刚从欢好中抽身的模样。
有恼怒的情绪在顾泽恺的心底涌起,他快速的翻身将她手腕上的领带解开,原本雪白的小手上因为血液不通微微泛青了起来。
却见林盛夏用尽全力的推开顾泽恺,冲入到卧室内将门反锁。
顾泽恺坐在沙发上,意大利黑色真皮沙发之上还有两个人留下的痕迹,亮亮的粘在上面,他的手指轻抚在上面,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