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事？”李长年似乎不相信。张军说：“我也是怕影响顺东的工作情绪，所以就把这事压下了，不过尚的娱乐城就算有违反治安条例的问题，也不必你这个副局长、专案组副组长面嘛，所以，顺东啊！工作可不能将自己的私人情参杂在里面呀，更不能因为个人的恩怨而失去了判断力，让真正的犯罪分逍遥法外。”祁顺东听着张军冠冕堂皇的话语，内心愤愤不平，特别是最后几句话堵得他不过起来。

“如果金生已经被害的话，我认为这个罪犯很可能就是杀害金生的凶手，所以这张储蓄卡在他上并知密码就不足为奇。

草草总结：“我希望你们尽早制定切实可行的侦破方案，局党组成员一定要统一思想，统一认识，军呀！你这个班长可要负起责任来啊。

但他没有声，谁知张军手里还有什么杀手锏没使来，现在和他碰只能是自残，看来只有抓到了尚才能让他闭上嘴。李长年听了张军的一番话，就闻了气氛有不对，但他也没什么可说的，因为地不对，人太多，有些话不方便说。所以他也不想再听下去了。

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这节骨上，娱乐城被查，天狼事，尚哪里还有心思喝酒，整天愁眉不展，就连床上的活动也戒了，小雅那里是一次也没顾上去，搞得小姑娘整天想东想西的，不知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军又转向李长年：“那天，刚好李副市长的千金过生日，吃过饭以后邀了几个男女朋友在娱乐城包厢唱歌，结果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李副市长的女儿当小抓了，还打了她的男朋友，第二天李副市长给我打电话，我很被动呀。”

特别是这双刃匕首，内行人和一般人的使用方法有很大的区别，我个人比较偏向于罪犯来自某个特定的群，比如队，武术团，也不排除是警察。”李长年话：“范围太大，那张储蓄卡怎么解释？”

当然，大家也许会认为凶手是为了那笔钱才行凶的，我认为，凶手杀人在先，见财起意在后，要不然凶手不可能等这么长时间才去动这笔钱。

特别是紫惠可是小雅心中的偶像。尚听了自然喜望外，一想到几个人济济一堂，红袖翩翩，藕臂捷错，莺声燕语的场景，不觉悠然神往，不得这天早日到来。

二是为了找到郑刚，金生只是受郑刚的牵连才送掉了命，那么是谁那么急切地要找到郑刚，甚至不惜杀人？我想我不说大家也能猜到。”

“我们五六名同志监视尚已经五六个月了，有什么发现吗？另外，你还派孙小雨同志贴卧底，结果怎么样？你在这里折腾尚，那边郑刚如鱼得，在我们的底下潜伏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现在又轻易地让他溜了，顺东啊！刑侦工作最怕找错了方向呀。尚整天都在我们的视野里晃来晃去，他如果真要像你说的是几起杀人案的罪犯，就凭他的财产，恐怕你连他的影都看不见。”

两个星期前，祁小雅就给尚打电话，说是要在家里请客，名义上是庆祝乔迁之喜，实际上是想请紫惠燕乔菲几位在家里聚聚。尚明白女孩的心思，是想借机和几个女人亲近亲近，毕竟自己是新伙的，怎么也得表示一下。

那么凶手杀人的动机是什么呢？我的分析是，凶手没有动机，而是受雇杀人，这就又回到了郑刚的案上来了，杀人可能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保护郑刚，那么谁最怕郑刚落在我们手里？

从他一开始我视线起到现在，我是越来越信他就是伸向郑刚赃款的黑手，郑刚的失踪和金生的失踪，以及这次袭警事件都市尚一手策划的。”

祁顺东不得不承认这个回合自己输了，输给张军，也输给了尚。他突然醒悟到，李长年可是张军的老领导呀，自己真是太天真了，暂时还是老老实实把牺牲同志的后事办好吧。他拿起办公桌上的帽，神情寥落地走了会议室。＊＊＊

我看，顺东同志最近的主要工作是不是把烈士家属的工作好，看看家里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尽力解决，对烈士勇斗歹徒的先事迹要尽快见报。好了，如果大家没什么意见的话就散会。”

“顺东，作为一名老刑警说话应该有证据。”张军再也忍受不了祁顺东的信开河了，于是用一低沉的声音开始了他今天会议的第一次发言。

张军见与会人员都望着自己，又接着说：“我在这里说句题外话，那次你让西城分局的同志突击检查尚的娱乐城，折腾了一晚上，就抓了几个小回来，我实在不明白你的意图。”

李长年长了一气，疑惑：“你是说尚？”张军虽然没声，可嘴角明显地一丝冷笑，只有方玉良附和着，至于陈国栋则两盯着张军。祁顺东对着李长年继续说：“不错，这个人就是尚。

有素的惯犯，肯定从事过格斗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