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这才想到，情男人把自己的萎靡不振当成是为了那个死鬼哀伤呢，一时忍着才没有笑来，不过，她也不想分辨，只是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静静地验了一阵男人的温情。

最后才叹气：“什么女局长，前面那个代字还没有去掉呢，现在就连这个代局长恐怕也当不长了。”李晴那听似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听在尚耳朵里无异于一声炸雷，因为，女人的话里面传达了太多的信息，牵连着太多生死攸关的事情。

“你以为他们就不急？这可不是哪一个人的事情，不过事情还没有到火烧眉的时候，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现在最关键的是陈国栋…”尚一下从沙发上起来。

妈的，又一个祁顺东。尚听着李晴的话，不禁一阵恼火，果然是祁顺东魂不散。这人事安排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看来李长年是一门心思要搬倒李晴。

不过，自从和他有过关系以后，她在他面前表现的盛气凌人已经收敛了许多，况且，自己今天来还有一件大事求他帮忙呢。

尚伸手把女人的脸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盯着他的睛一字一句地说：“这次你们自己，一个祁顺东已经够了，你记住，我是个生意人，不是职业杀手。”

禁不住走过去坐在她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低声：“既然已经死了，你也不必这样糟蹋自己的，你这样我都快认不了。哪里还有女局长的威严？”

“陈国栋调到什么门？”这个问题是尚最关心的，虽然陈国栋从来没有和他直接打过，但是，他心里清楚陈国栋在方玉良和祁顺东案中的重要作用，他目前的危险程度比那个复转军人还要大。

不想告诉自己真相的复杂心理，尚就会到了女人弱的一面。

“我只是一个平百姓，官场上的那些事情我是无能为力，那个王振良和你…关系不是很好吗？还有那个韩正…难光拿钱不办事？”李晴瞟了男人一，脸上火，心里怪男人话说的太直白。

李晴心思重重地说：“现在看来，短时间内祁顺东的案没法了结，李长年一直在四活动，我听说他已经找过省政法委书记，昨天，市政法委书记雷找我谈过话，陈国栋有可能被调离，省厅的一位主刑侦的副长将会任市公安局副局长，这个人叫解振华，前年才分到省厅的一位复转军人，我打听了一下，他不仅是李长年的人还和祁顺东在一个队待过。”

事关重大，尚还真不敢把这个女人急了，只能怏怏地退回沙发上，上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

他立刻明白李晴今天的到来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浪漫，同时也多少读懂了她脸上的憔悴和疲倦，他隐隐觉得李晴肯定有什么重大的坏消息要告诉他。尚把李晴推开一，盯着她的脸说：“有多严重？慢慢说，我就知一切不可能那么平静。”

“你今天见我就想对我说这些？”尚心里有窝火，他觉得这么长时间了女人居然任凭祁顺东的案一拖再拖，以至于搞成如此被动的局面。

＊＊＊尚放开女人，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上一支烟，正说：“我从来就没有指望过这个世界会太平，尤其对自己的生活从来都不抱幻想，看来是祁顺东魂不散呐。”

“说是先到省党校学习一年。我觉得这是李长年的障法，他很可能会…”李晴停下来，她知男人对后面的话心知肚明。“难市里面那些人就一办法都没有？睁睁地看着李长年折腾？”尚恼火地问。

李晴看着男人淡淡一笑：“我还以为你兴的忘乎所以了呢，没想到还有心理准备。”尚放开女人，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上一支烟，正说：“我从来就没有指望过这个世界会太平，尤其对自己的生活从来都不抱幻想，看来是祁顺东魂不散呐。”

把脑袋凑到女人脸上，低声：“你不会又想让我去杀人吧。”李晴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凶狠的脸，心里颤抖了一下，转过去不声。

李晴似乎不满意男人的鲁莽，打掉他的手，低沉地说：“你冷静，都什么时候了还你们我们，我说过这不是哪一个人的事情，我这边也并不是一办法都没有，昨天我和韩正商量过…”

“昨晚你和他睡了？”尚也不知自己怎么突然会说这样的话，不过，他承认自己心里有酸溜溜的。李晴面一变，冷冷地说：“你…再羞辱我，我上就走…”

“在事情还没有一步明朗之前，他们也只能不作为，我听说前一阵省委的领导找王振良谈过话，但是到今天为止，我还一直没有和他见过面。”李晴想起那次向王振良汇报工作的情景，脸上不禁泛起淡淡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