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说：“我是外地人，不可能在这斗，刚才只是兴趣，所以问问罢了。”

老说这里，一把提起椅上的笼。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走了。

瘦：“这好像有类似于养蛊。几只毒虫关在一块，让他们自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那一只就是蛊。”

秃老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从兜里逃来玉米籽，一边逗着喂那只，一边说：“所谓九犬一獒。想必你已经听说过了。九只小狗，一母所生。把他们关在一个笼里面。让他们互相厮杀。弱的被咬死，喝血吃。健的则活下来。最终成活的那一只，就是獒。”

他走了两步，忽然回过来，冲我们一笑：“你们当中，可是有一只斗，只不过，天长日久，那狠劲已经磨灭下去了。我看，用不了多少日，就要被人给杀了吃了。”

我们几个听见他话里有话，连忙追上去。

瘦一脸郁的说：“你算了吧，人家说的是许由。”

够我吃喝了。说实话，不是我养它，是它在养我啊。”

秃老乐呵呵的说：“你这个年轻人倒是很有意思啊。我在这斗很多年了，经常用这句话自夸，从来没有人当回事，都觉得我在，你是第一个这么认真问我的。不过，我不能告诉你，如果被你学了去，我以后还怎么获胜？还怎么用这只发家致富？”

瘦微笑：“我洗耳恭听。”

秃老谨慎的问：“你是外地的？没有骗我？”

瘦：“当然了。我是陕西人。”然后他学了两句陕西话。

秃老说这里，把后的笼拿来，轰赶着把装去。一边装一边说：“这只整日争斗，杀气太重了。我不敢直接用手捉，不然的话，恐怕得把它啄下一来。如果哪一天，我不想养它了，想把它杀了吃，恐怕也得让它安安生生的呆着，消磨一段时间，等它完全忘了自己是一只斗再动手。”

瘦无奈的说：“你以为我不想把他留住吗？我本留不住啊。这老表面上看起来普普通通，但是像是能看透我的内心一样，每当我想有所动作，他就发一大的气势，压得我说不话来。”

秃老，说：“不是本地人就没事。看在你和老汉聊了一会天，跟我解闷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

说完这话，他也不回地走了。

看秃老已经把装在笼里面了，正要提走。瘦走上前去，拦住他问：“刚才我听见你说，九犬一獒，十生一凤。不知是什么意思？”

然而，这时候过来一辆公车。秃老一抬上了车，走了。

秃老说：“不错，就是这个意思。至于十一凤，则完全是老汉我胡诌来的了。凤凰那么尊贵的东西，恐怕几万只里面都不会现一只。不过，现一只我这样的斗，倒是有可能。当初老汉我也是斗好者，和这帮老在公园里面斗，有输有赢。当时就是图个乐。后来有一天，我忽然想到，为什么不照藏獒的方法，选一只最厉害的来呢？于是我买了很多小公，可以训练他们，把他们关在一块，让他们互相厮杀。结果呢，果然不负众望。你看见我这只黑没有？如果刚才不是有人拦着，它已经把那白啄死了。”

我着急的说：“你既然知这样，刚才为什么不拦住他？”

方丈看着冒着黑岩的车说：“他怎么知我是斗？”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说的是我？你怎么知？”

瘦说：“咱们几个刚刚围过去的时候，他就若有若无的在看你。如果你想知他是谁，我觉得最好从他上下手。”